回到設計部，江糯備受打量的目光。
設計部也習慣江糯晚到早退，潛意識裏把江糯摘除競爭對象。
連帶著王麗，對江糯的關注減少了不少。
副經理辦公室。
顧菲異常煩躁，一天不揪出薑寒身邊女人，她一天不得安寧。
三天過去了。
長發女人沒有任何進展，自然尾款還未結清。
長發女人打算跑路，不要尾款。
有掙尾款的時間，她還不如多接幾單。
奈何顧菲不死心，電話都打爆了。
沒辦法，不得不接。
“過去三天，尾款是不想要？還是就這麼言而無信？”
隔著手機也能感受到顧菲的怒氣。
江藍難得沉默起來，尾款她不想要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尾款不要？除非你現在跑路，不然這行就別想混下去。”
赤裸裸的威脅，江藍頭皮發麻。
顧大小姐的狠戾，她是見識過。
顧菲停頓兩秒，等待對方回話。本來她打算加一下籌碼，哪知道這麼多天，一點動靜都沒有。
那就怪不得她。
是對方失約在先。
這是她的心結，她好幾天都沒睡好。這種輾轉反側的日子，她想盡快結束。
“顧總，您別生氣。我們能力不足，讓您失望，是我們不對。這次比以往棘手，有錢賺，我們哪敢不抓住，對方反偵察能力很強，跟幾次都被甩開。”
江藍想到什麼，又接著說，“我們硬核條件跟不上，更不用說近距離接觸。”
江藍實話實說，不是她們不努力，是對方太優秀。她承認慫，也不丟人。
對方要是不優秀，能引得顧大小姐青睞？
顧菲心底罵著廢物，心裏對薑寒又喜愛了幾分。她喜歡的男人，就是這麼人中龍鳳，一般人都抓不住小辮子。
“行啦，借口我聽膩了，我隻要結果。這次給你配車，兩天時間，你們看著辦，別說我沒給你機會。”
顧菲下著最後通令，她真不想等。
還有兩天，年會就要開始，她的計劃也要跟著進行。
明天就是聖誕節，她想什麼理由才能約到薑寒。
總裁辦公室。
許凱站在窗前，手指撥捉綠植的葉子。
“回你屋裏撥，都薅禿了。”
薑寒眉眼一寒，他很討厭人動他屋內東西。辦公室內，每處他都有獨特的擺放。
要說他有強迫症也不算，隻是掌控欲很強。
“嘿，我才伸手，別小氣我，它長得肥，讓人手癢癢。”
許凱打著哈哈，還好他隻碰了一下，這都被惦記上。
“癢癢？要不找找個女人給你解解饞？”
薑寒眉頭一凜，不像開玩笑。
許凱一下就被震住，“別啊，女人煩呢，我家那位就給我定了一個，讓我明天見麵。明天聖誕節，我跟哥們有聚會。”
聖誕節，薑寒腦子品著這三個字。
“有個女的，直接發微信找我要禮物，你說這臉皮得有多厚，禮物不是討要，是要對方心甘情願給的。這種的，直接拉黑。”
薑寒眸光一閃，禮物他也該準備著。
“去年，公司發聖誕禮物？”
許凱撓撓頭，想了想。“沒有吧，這上洋人的節日，員工私下過過得了。”
薑寒白了他一眼，“跟人事說，明天準備聖誕禮物。”
許凱眼皮張大，很是震驚。聖誕有禮物？這是鬧哪樣？
他不是很稀罕，小女生的遊戲而已。
老大命令不可違。
人事，他親自去一趟。
“阿寒，你開竅了？這是為了誰？”
許凱走在門口，不怕死地問道。
回答他的是冷酷無情，“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