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我頭疼。”
薑寒揉著太陽穴,眉頭更冷。
羅誌顫了顫,差點被他這副樣子嚇到。
“頭疼就回家,誌哥我可是來風花雪月的。”羅誌硬氣一回,他天天來,哪能當和尚。
羅誌剛說完,包廂門被拉開,走進兩個妖嬈的女人。
“誌哥,我們來啦,今天想玩什麼。”
其中一個女人,嬌媚說著話。
女人們都認識羅誌,羅誌每次會換不同的女人,次數多了,女人不知道都難。
另一個女人,眼睛瞟向薑寒。
瞬間含情脈脈,眸子便釘在他身上,舍不得挪開。
羅誌哪不知女人想什麼,這是想勾薑寒。
這家夥火氣大,泄泄火也未嚐不可。
羅誌朝女人使了眼色,女人一陣狂喜。
邁著小貓步,款款走向薑寒。
“先生,我們喝一杯。”
說完,抬手去拿薑寒的酒杯。
手觸到酒杯一瞬,薑寒猛地奪過來。
“我嫌髒,離我遠點,渾身惡臭。”
薑寒身上寒意更濃,說出的話比冬天還要冷。
女人手頓住,眸子裏怔住,她被罵了。
可男人,不都好這口。
“離我遠點”
薑寒頭側著,連看女人一眼都讓他惡寒。
女人被他看垃圾一般的目光,瞬間委屈眼裏水光四溢。
羅誌倒是憐香惜玉,“微微,過來,她不要你,我要,喂我喝酒。”
女人得到台階,便走向羅誌。
她拿起羅誌的酒杯喝一口,便湊向羅誌嘴邊。羅誌習以為常,過後還意猶未盡,讓微微將酒杯喂完。
趴在羅誌懷裏的女人吃醋了,小手捶著羅誌胸口,“誌哥,偏心,人家剛剛還紅杏出牆,你還這麼維護。”
“嘿嘿,都是哥的女人,就安分點。”
薑寒徹底被惡心到,嘴裏更不客氣。
“烏煙瘴氣,下次再挑這地方,一個月別再見我。”
羅誌朝推開女人,語氣急切道。
“行,下次你選,黑你找幹淨的。”
羅誌話說完,女人們臉色一白。
羅誌覺得這家夥潔癖,也是很能理解。
薑寒冰冷的眸子斜著他,拉開門走出去。
“這什麼眼神,我沒說錯呀。來繼續,哥還要喝酒。”
羅誌摟起女人,又恢複熱切模樣,仿佛剛剛涼薄的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