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十周年的時候……”姚茉若扣著手，“那天正好趕上張氏聚會，會上我們喝了酒，回家鋒寧就——”
“之後他每隔一段時間就拿我消遣一下出出氣……最近的一次——是在早上……五點……”
“五點？在家？”姚柯若看向她。
“嗯……不……在張氏，”姚茉若啜泣，“從他爸辦公室出來——總裁辦公室外的走廊……好多人都看到了——”
“這次……是因為什麼——他說清楚沒有？”
“這次……好像是他談判失利……”姚茉若落淚，“哥——上次他打完第三天買了條項鏈跟我賠禮道歉，還說今後不會……”
“茉若——茉若！”
“嗚……是——小哥，”
“我會幫你解決的，但現在當務之急是晚上和安盛的餐會。爸說了，每個人必須出席，所以我勸你哭兩個小時之後去洗臉，等晚上再不行我就去幫你討個說法。你現在去爸辦公室洗個臉卸妝好好睡覺，之後我再想辦法，”
“哥……”
“嗯，”姚柯若翹著二郎腿。
“叮咚……”
“……小哥你電話——”姚茉若擦幹淚水，“你忙吧，我……下車走走，”
“茉茉，”姚柯若拿起手機點開消息，“打電話給芷若，”
“你——找她要……”姚茉若有些不解，但還是替姚柯若撥通了電話。
“芷若，”看著屏幕上接通的字樣，姚柯若笑著，“換好衣服，跟我去見個人，”
“哥……我替她去吧……”見話筒內遲遲沒有聲音，姚茉若伸手，“我……或許可以——”
“你還是回家洗臉吧……哭的跟鬼一樣——”姚柯若遞上一張紙，“楚然斌那邊有消息了，”
“都分手了，還見他幹嘛，”電話裏的姚芷若有些失落，“就這事？”
“你跟我去見他一麵——我要讓他把損失還回來，”
“哦……好的哥，我現在出門……”
“不用了，你在家等我，我現在回來，”
“可你下午不是還要……”
“你姐在車上，我總得把她送回去，”姚柯若看著身旁哭得雙眼紅腫的姚茉若，“乖！”
“哦，好，”
“楚然斌……真的出軌了嗎……”姚茉若問，“那芷若她……傷到了沒有？”
“芷若的事情跟那女的沒關係，”姚柯若冷笑著，“隻不過那小子幹了缺德的事情，如果事情不處理好，我讓他後半生在牢裏過。”
“……小哥聖明，”姚茉若低著頭扣著手上的倒刺，“唉……”
“過兩天我帶你去見我的律師，”姚柯若打著哈欠，“準備離婚吧，”
“那丫頭的資料……”
“你說楚然斌女朋友？”姚柯若回頭，“那女孩隻是那男生的一個……他倆應該不是男女朋友，”
“附……附屬品？”
“楚家前兩年有個兒媳婦進門，之後就聽說小楚同學家暴虐待之類的，他在家裏養了另一個女孩，好像……是他的初戀啥的，”姚柯若譏笑道，“兩人認識也有蠻久的。之前他初戀家人離世好像對她了造成了……重大打擊，癱瘓了，據說現在那女孩在楚家當他初戀的專屬保姆，”
“林奕含還好吧？”
“估計回去被打得挺慘的，”姚柯若聳聳肩，“過段時間吧，我約她出來聊聊，”
“哦……”
“……茉若？”姚柯若看向鏡子，“你要不要起訴？”
“起訴誰？起訴張家？小哥你別誤會我隻是……”
“那你怎麼離婚？協議離婚？你覺得爸會放過你？”
“我讓大哥去求情，實在不行我就……”
“誒……誒我說你倆能不能別鬧，”姚柯若皺眉，“一個你——一個姚芷若，你們倆能不能讓我省點心？！”
“對不起……謝謝哥！”姚茉若捂嘴偷笑，“我……終於可以——”
“嗯，你自由了，”姚柯若看著她的臉，嘴角慢慢上揚，“回家吧？”
“我想去看看她，”姚茉若低著頭，“哥，去醫院吧，”
“你跟林家那丫頭是啥關係？”姚柯若不解道，“怎麼認識的？”
“林家落魄前，我在一個酒會見過她，”姚茉若苦笑，“唉……”
“回家吧，”姚柯若點頭，“搞不懂你到底在想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