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兄,五行天法已經成型,現如今我需要足夠的玄力才能催動此法,還有勞你以玄力助我一臂之力我才能激發此神通。”也就在這時,常尋的話語聲又一次傳來。
聽到這話後,楚元眉頭緊皺,他自然是聽出來常尋的意思,乃是讓他將自身的玄力灌注到此女的身上,讓此女激發五行天法的神通,可是,若是這樣的話,那楚元沒了體內的玄力,豈不是和一個廢人一樣嗎?
尤其是現在楚元的氣血之力還沒有完全恢複,在這樣一種情況下,沒有了玄力,就是一頭待宰的羔羊而已;楚元也不知道這常尋打的是什麼心思,是有意算計於他,還是真的需要他的幫助?
但這種讓自己毫無自保之力的做法,楚元是萬萬做不到的,他頓了頓便寒聲拒絕道:“仙子怕是想多了,將玄力灌注給你,那我豈不是將自己性命置於刀口之下,我勸你仙子還是不要有如此荒謬的想法為好。”
“你既然無法此神通,何不叫你那三頭陰屍用自己的玄力助你一臂之力,如此的話,你足可以激發此五行天法了!”
楚元緩緩的說著,還不忘給此女出了一個解決問題的辦法。
誰知,常尋聽聞此話後擰了擰眉繼續道:“二虎兄,你有所不知,我那三頭陰屍本就真元並不凝厚,先前催動此陣玄力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根本無法助我一臂之力的,現在你我既然決定聯手,你又何必懷有二心,不肯盡全力,難道你到現在還信不過我們父女嗎?”
“不是我信不過你們父女,隻是常言道,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防範之心還是要有的,仙子有常許前輩照拂,而我隻是孤身一人,自然不可能將性命全權交由別人掌控,仙子心思玲瓏,想必也能體諒在下的一番苦心。”楚元神色坦然,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聽聞楚元這等話語後,常尋目光不自覺的閃了閃,那眼中盡是失望,隨後其便沒有再說話,而是魂念一催,下一刻,那三頭陰屍便飛到了此女的身後;緊接著,這三屍同時一掐訣,雙掌結出法印猛然向前一催,而後,身前霞光閃動,全身的玄力便向著常尋的身體內灌注而去。
常尋在接受了這等玄力之後,其眉間不自覺的閃過喜色,接著,其催動的那蝌蚪狀的字符又漲大了數分,此女雙手也法訣不停的變化,直接向著那字符點出,下一刻,那字符驀然向前激射而出,直搗前方的那片星海。
楚元看著這一幕,目中寒光一閃,他心道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樣,此女先前就是想借機耗損他體內的玄力罷了,那三頭陰屍根本不像她所說的那般玄力耗損一空。
看來此女的心機也很深沉,楚元在心裏緩緩的想著...
“轟...!”然而,就在這時,轟的一聲爆裂聲就此傳來,那字符已然落於星海之中,在那星海之內頓時炸裂開來,一道巨大的光暈席卷天地,銀光璀璨,整個星海崩裂開來,小周天星辰玄元陣就此被損壞。
漫天的星光化為了點點晶芒消散在空中,而更為讓人吃驚的是,那原本藏在星海之中的一刀、兩葉、三書也就此炸裂開來,向著不同的方向落向地麵。
見到此幕,所有人都是大驚,當即飛身而上,便向著那些寶物抓去,楚元同樣如此,隻見其身前風障頓起,一道風便將他的身軀包裹起來,然後楚元直衝那兩片星葉飛去,楚元也不知道這幾件寶物具體有什麼作用,但是,先前他已經與探寶鼠暗中溝通過了。
據探寶鼠給他的信息來看,最為重要的就是那兩片星葉,雖然探寶鼠也說不上是什麼東西,但感覺那東西很特殊。
其實,就算沒有探寶鼠的信息,楚元也察覺到了那星葉有些不同尋常,就在不久前催動那五行天法陣時,他便發現常尋的目光總是不經意的看向那兩片星葉。
很顯然,那兩片星葉肯定是大有來曆之物!
而就在楚元飛身的一刻,常尋與那三頭陰屍也向著離他們最近的寶物飛去;另一邊,百寶商盟的四人眼見裏麵的寶物掉落而出,四人頓時大為著急起來,隻見四人催動各自的玄兵向著常許發出一擊後,緊接著,身軀一轉便向著下方掉落的寶物飛來。
楚元的遁光自然是極快,因為他在小周天星辰玄元陣爆裂開之時,便已瞅準了一片星葉,故而此刻楚元的遁光距離那銀色的星葉也隻有兩三丈的距離。
楚元眼看著他隻需要一息時間便能飛到那星葉前,將之奪下,但是,就在這時,他赫然發現在他的對麵,雲齋居然也飛遁了過來,而且遁速也快到了不可思議,距離那片星葉隻有兩三丈的距離。
楚元與雲齋爭搶的居然是同一片星葉,這讓楚元頓時心裏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