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玄佛派是要來我這裏鬧事!”玉瑤冷哼一聲,“明月,查查這名弟子是哪宮的。”
“是。”
“湫湫,師姐,坐會兒吧,今天都忙了一天了。”遲非晚說道。
唐湫搖頭,“我不累,師姐你們坐吧。”薑清萊本就傷了原神,還跟著他們跑上跑下。
不一會兒,裴明月來了。
隻是她還帶了幾個人。
“回稟師父,是北宮弟子。”
“不知宮主找我過來,是要幹什麼。”那女子媚態天成,一副妖冶模樣,看樣子卻不過二十左右,不知道是本就這個年紀,還是二十修煉到了元嬰駐顏。
“蔣玉兒!是你!”容慧激動的從一旁的座椅上站起來。
由於他們在一旁休息,北宮宮主進來時,並沒有注意到他們,目光隻是停留在地上的那個弟子身上。
聽到熟悉的聲音她才震驚的看過去,“你怎麼會在這裏!”
“師叔,你們,怎麼認識?”意塵問出所有人的疑惑。
一個是剃發出家的和尚,一個是合歡宮宮主,怎麼看怎麼不搭邊。
唐湫突然想到什麼,難以置信的說道,“該不會,她就是那個縣主!”
容慧一臉複雜的點頭。
合歡宮地處偏僻,又加上修煉的法術不正派,鮮少和其他門派有交流,這些宮主更是神秘,修真界隻聞其名,不見其人。
容慧萬萬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居然還能見到當時的舊人。
“那梨州之事,可與你有關係?”容慧雖然懷疑,但一想到當初自己對她不起,口中難以說出重話。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是合歡宮北宮宮主,和梨州早就毫無瓜葛。”那女子冷冷的轉過頭,又對著合歡宮宮主說道,“宮主說這裏有我的弟子,但我仔細查看了一番,麵容生疏,想必要麼是別宮弟子混入,要麼就是新來的,宮主不會因為這幾個外人來冤枉我吧。”
容慧看著這個和當初那個熟悉的人大相徑庭的模樣,有些恍惚,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自是不會,我合歡宮還沒淪落到被別派審問定奪的程度,隻是梨州一座城,上萬人的性命,我不希望這麼大的事情,有我合歡宮的插手。”
“可惜這弟子我也不認識,難不成,”她看向玄佛派幾人,“這莫須有的罪名,我要怎麼自證清白?難不成門下弟子幹了蠢事,全部都要我來證明我的清白?那我一天別的不用幹了,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就夠忙活的了。”
場麵陷入僵局,就在這時,唐湫突然想到一件事。
當年梁鬱被誣陷的證據,不就是清風在那兩個魔頭腦子裏提取出了一段記憶嗎?那這弟子所做之事到底和這個北宮之主有沒有關係,隻需抽出記憶即可。
隻是她如今不好出麵,她走到意塵旁邊,悄悄的告知了他。
意塵眼睛一亮,立馬提醒容冶仙君。
“既然各有各的道理,我們就用最簡單的方式。”容冶看著趴在地上,柔弱無助的那個女弟子,說了聲阿彌陀佛,“隻需將這女子的記憶抽出來,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好歹毒的禿驢,這抽取記憶痛不欲生,你居然這麼對待我合歡宮弟子,是何居心!宮主,難道你要任由他們在我們地盤上撒野不管嗎。”北宮宮主看起來氣憤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