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櫻若的講述,玄墨和月白也都好奇了,“那有機會可以讓我們在那裏現身感受下,說不定我們就能感受的更準確,也會知道如何解開那陣法”玄墨說道,“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我要幾日後再找機會去,而且那裏麵看著藥莊的老頭也很奇怪,南木國一直很重視藥材,為何看管卻很鬆懈,就算我有令牌也不該如此吧”櫻若有些不解的說著。
“也許就是那南木弘不行吧,沒有那實力還想當王,不過我有一點不明白,這南木雍為什麼不直接稱王呢,而是非要叫什麼監國”玄墨不以為意卻好奇的問,“他自然是想稱王的,我猜除了有些老臣和長老不同意外,更重要的應該是他沒找到我父王的王之印吧,在南木國擁有王之印的人才會真正的調動南木國的王之將,沒人見過他們,卻說他們實力都非常強,”
“這也是我了解到的,至於到底是不是還需要再查證,但如果說我父王被軟禁,那我相信這就有可能是真的”玄墨這才點點頭“原來如此,真是複雜”櫻若無耐的搖搖頭,也感歎好多事情好似簡單卻又都毫無頭緒,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何必自尋煩惱,等該知道時自然就知道了。
“不過你們倆最近也要有所考慮了,我能感覺到我快要突破地獄之血的結界了,等我達到血之暗域時就可以自由操控地獄之血了,到時就可以為你們重塑肉身,但你們就要與我締結血之契,我生你們生,我死你們死了,當然如果你們想繼續以現在這種方式也可以,我也會為你們繼續傳送地獄之血,延長你們在外的時間”櫻若很認真的對他倆說道,這也是櫻若的真心話。
玄墨和月白自然能聽出櫻若的真誠,如果不是信任他們又怎麼會將自己的底都透出來呢,他倆從最開始隻是把櫻若當成是千魅的囑托,可隨著不斷的相處兩人發現櫻若和千魅相似的是都特別能吃苦,對自己一點都不放鬆,千魅做事更執著一些,而櫻若則會布置有頭腦,而且櫻若更具情感,時而會出現很幼稚帶著孩子的表情,會和他倆鬥嘴嘲笑他們,也會每天不落的為他倆傳輸地獄之血,要知道那是很耗費精神力的,並且這地獄之血可是很珍貴的,但櫻若仍源源不斷的為他倆輸送,不然他倆也不會恢複的如此之快。
他倆雖沒傳承過地獄之血,但也聽千魅曾說過,地獄之血的每次升級和吸收都是要經曆無數次的真實地獄的各種痛楚的,他倆都不知道櫻若這個嬌小的女子是怎麼挺過來的,所以此刻二人看著櫻若都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內心的想法,看著二人的模樣,櫻若笑了笑“你倆也不必搞得這麼嚴肅吧,我隻是讓你倆有個心理準備,你們不用現在回答的,畢竟現在又不能,好了,你們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不待二人說話櫻若就強行讓他們回去了,回到魂識空間的二人這個懊惱啊,“我說月白,你平時嘴挺會說,怎麼關鍵時刻就不說了,你說那丫頭不會認為我們猶豫了吧”“那你平時不也挺能和櫻若頂嘴嗎?你怎麼也不說”月白也難得的懟玄墨,他也是懊惱的,“我不是突然看她這麼正式,有點不習慣,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嗎,哎呀”我又不會表達這種,玄墨最後小聲的說道,“我想櫻若應該知道我們的性格,不會想別的”月白也不知道是安慰玄墨還是安慰自己,“等她在召喚我們出去,我們就說我們願意就可以了吧”玄墨說道,月白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