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薑宇,趕緊跟我出去一趟。剛接到報案,鄔廟村一個老太太在家裏被人殺死了!”
大廟鎮的派出所內,一位民警急匆匆的跑來說道。
薑宇趕緊站起來迎了上去,邊走邊問:
“誰報的案啊?什麼時候被殺的?”
“具體情況現在還不是太清楚,報警的人說是這個被殺老太太同村的人,今天去她那裏賣廢品,進去後看到老太太躺在床上滿臉是血已經死了,具體的死亡時間還不知道。”民警說道。
“這已經是這個月被殺的第三個人了!這次是個老太太,希望不要跟前兩個一樣,那樣的話咱們如果不能盡快找出凶手,鎮上的老百姓這心裏可就慌了。”
薑宇說完,趕緊上車往鄔廟村的方向趕。
薑宇所在的是屬於大別山尾的一個鎮子,因為鎮上有座很大的廟,所以叫大廟鎮。本來畢業回老家派出所上班這幾年來,處理的都是些鄰裏之間的小事兒,最多是打架鬥毆,可今年不知怎麼了 ,過完年短短兩個月的時間,竟然已經被殺死了5個人。
而且所有的死者死前都有被強奸過!這在這個小鎮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大家都在盼著派出所趕緊破案。
現在已經是二零零六年了,隨著國家的經濟發展,鎮上的大部分年輕人都外出打工了,留下的都是些老人和上學的孩子,大家都在努力掙錢。
不再像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那樣,大家除了農忙的時候就沒事兒可做,有些遊手好閑的人便喜歡幹些調戲婦女的事。
兩人來到被殺人的屋外,門口已經圍滿了村民,大家都在門口不敢進去。薑宇走上前去問道:
“誰報的案?”
“我,我…”
一個中年人走上前來,可能是受到了驚嚇,身體還有點微微顫抖。
“早上趕集我來這老李頭家裏打算賣點廢品,看他院門開著就進去了,喊了幾聲都沒人答應,我就想著進屋看看。哪知道一進去就看到老李頭的媳婦躺在床上,滿臉是血,頭上還有一個大窟窿。可把我魂都嚇沒了!”
“那老李頭呢?”薑宇問道
“不知道啊。到現在都沒有看到他,剛有人給他打電話也沒接。”
男子答道。
“好,你先不要走,等下跟我們一起回去做下筆錄,具體了解一下。”
薑宇說完便跟同事往院內走去。
來到院子,裏麵堆滿了啤酒瓶和廢舊紙箱,報紙,角落裏還有一些廢鐵。後麵是三間破舊的平房,其中一間的房門開著。
薑宇走到門口便看到床上躺著的女屍,被子蓋在身上,頭上左邊的位置已經凹進去了一大塊,流出的血在臉上早已經幹了。薑宇小心的掀開被子,發現女人下身的褲子被褪到了小腿位置。
“難道又是強奸殺人?隻是這女人已經是老太太了,簡直是畜牲才能幹的出來。”
薑宇蓋上被子,心裏這樣想著。轉身對同事說到:
“大炮,咱倆先把警戒線拉起來。來的時候有沒有跟縣城聯係?”
“聯係過了,縣城會派法醫過來,應該一會兒就到了。”
大炮說著便往院外走去,拉好警戒線防止村民破壞現場。其實他們不拉,這些嚇破膽的村民也不敢進來。
不多會縣城的法醫便來到現場,收集證據和檢測死亡時間是他們的專業,薑宇便和同事回了派出所。他想整理整理最近發生的案件,大家都在等著他們破案,可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
上個月初,紡織廠的一個員工下夜班回家的路上,突然尿急便到路邊的草叢撒尿,哪知道發現一具全身赤裸的女屍。
那是鎮上唯一的一家紡織廠,鎮上除了外出打工的人,大部分農閑的時候都在這家紡織廠上班。死者就是這家紡織廠的員工,二十二歲,本來準備年中結婚,誰知道剛進紡織廠上班不到兩個月便被人奸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