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潼幫應茹整理著衣服,又梳了妝發,然滿意的點點頭,小姐不愧是第一美人,就是養眼。
但是她又想起來什麼,道:“小姐,過兩日就是上元節了,這外麵的積雪還沒化,您這個身體抗的住嗎?要不我們就別去了?”
雖然她很想去看花燈,但是相比之下,她更想要一個健康的小姐,花燈每年都有,隻要小姐好好的。就不怕看不到。
“沒事,穿的厚些就行,你看我這,不是可以好好走路了嗎?我們就看看,不行再回來”,今年的燈會,她去定了!
“哦,對了,早上公主派人送來了一個禮物,說是慶祝小姐康複,還說要您燈會的時候穿去,不準再失約了!”
每次應茹都不同借口失約,其實就是她不喜歡過於吵鬧的地方,她喜歡安靜,但是許毓相反,她喜歡熱鬧,許是因為經常被關著,沒個說話的人吧。
“對了,公主還說她前段時間送的禮中有一個木盒子,裏麵是一套梅花的發飾,說是跟這個衣服是一起的,對,配套的。”
梓潼照著公主的囑咐說著。
“什麼?一起的,還配套?”幸虧沒有一起送過來,不然這衣服也得被拿走。
應茹回頭,本來還在欣賞自己這漂亮的臉蛋的,這臉蛋,這身段,再加上身上一件淡綠色的衣裙,真的很美,忍不住欣賞了一下。
“怎麼了小姐?”看著她的反應,梓潼似乎忘記了前幾天的事了,問道。
“你忘啦?前幾天不是全被拿走了嗎?”
!!“哦,對哦,差點忘了這事了,那小姐,現在怎麼辦啊?”
“還能怎麼辦,到了應傾傾手上,是拿不回來的”。
“換配得上這套衣服的”。
“小姐,怕是不行”。
“為什麼不行?”
梓潼把衣服拿了出來,道:“您看公主送的這衣服就知道了”。
這個顏色有點誇張,但是不得不說,公主的眼光不錯,而且還是根據應茹的身段挑選的,這也是她見過的最好看的衣服了。
這是一件正紅色的長裙,但是越到裙尾顏色就淡了些,從繡工到布料都是極極精致的,是上好的金絲線完成的,領口和袖口用絲線繡著精致的圖案,看著像是大小不一的梅花,腰間兩側掛著用紅白兩色製作而成的禁步,就連披風也是上好的狐裘,這雪白的毛色,極極細膩,這麼一看,要穿這套衣服,確實是缺一副合適的發飾。
但是沒辦法,這發飾要拿回來,估計難。
很快,兩日一過,就到了上元佳節。
梓潼給應茹精心打扮一番,穿上了衣服,隻是隻簡單的用簪子盤了一下頭發,披在身後,看的出來確實是剛大病了一場的美人,眉心點了個紅色的花鈿,為這張白淨的臉提了些許氣色,應茹的這張精致的臉,也算是配的上這件衣服了。
兩人來到燈會,這是她們第一次看燈會,這燈火通明的,時不時的還有煙火升起在空中,好看極了。
梓潼看著應茹,不禁感歎,“小姐很美!這燈會也美!”
而應茹看著煙火感歎,“嗯,真的美!”
“走吧,我們去那裏看看”,說著就拉著梓潼往橋上走去。
看著人們放的河燈,許著願,一時間她也想放了,從小到大她還沒放過河燈呢。
這麼想著也這麼做了,讓梓潼去買了兩個河燈,然後走下去,學著旁邊人的樣子,放起了河燈,許著願。
她現在已經沒有可記掛的人了,隻希望母親在天上能自由就行。
趁著公主還沒到,兩人把能玩的都玩了一遍,好看的也都買了,在錢這一點上,相府確實是沒有虧待過應茹的,所以現在她不缺錢。
玩也玩了,吃也吃了,好看的小玩意也買了,也就該該去赴約了。
應茹手提著燈籠,滿心歡喜的往霧京最大的酒樓,毓秀舫走去。
這段時間,許毓也算是習慣了應茹的身份,除了被追殺這事想不起來外,其它事情她都捋的差不多了。
應茹能瞞著丞相習武,其中一個原因還是因為丞相平時都不太關心她,要不是因為跟魏延這個將軍定了婚約,可能丞相也不會注意到她這個女兒。
隻是,雖然說她沒了母親,父親也不愛,但是她在相府的生活也是不錯的,除了偶爾上門找事的應傾傾。
而應茹的身份怕是沒有表麵這麼簡單,隻是畫麵有些模糊,她不太確定,看來,應茹失去的,是這方麵的記憶,真的跟郎中說的,腦子有血塊,所以記不得了?
但是為什麼這麼巧,偏偏隻忘記了這些呢?
算了,她都不知道因為什麼被砍死在城外了,忘記了也沒什麼不好的...
記憶裏,應茹和公主自小認識,不過也全是外祖母家的原因,外祖母與當今太後是多久好友,所以太後很是照顧應茹,連著跟公主也成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