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民意最為重要(3 / 3)

表現得有這般明顯。

她都看出來了。

被明麵上說被追女子,原宇樂自要辯駁一番:“你誤會了。”

景知看向他,聽他補充道:“我那是聽說你學識淵博,想跟你搭個伴讀書。”

原宇樂瞧她一臉不信的模樣,又急著解釋:“你不知道,我看著書箋上那密密麻麻的字就學不進去,想必你好學,自有法子,想讓你幫幫,不麻煩吧。”

景知被逗笑,原宇樂借梯上樓:“你不說話,笑了,就當你答應啦。”

“我答應。”

景知說話溫柔,不知是風吹皺一池春水,還是姑娘自帶春意。

少年樂得淩波到對岸,摘了幾支早桃花,踏波回到亭裏,塞入姑娘手中,又怕她不收:“隻是答應禮,別無其它。”

景知看著那待放的花苞,沒有說話。

另外四人到了太守府,溫以敬照舊準備回溫府。

溫府是他用自己的俸祿置辦,沒有靠父母的一分一毫。

溫以安叫住溫以敬:“以敬,姐姐還沒有官職,住在太守府不合適,明日我搬去你那吧?”

畢竟連著血緣,溫以敬是樂意與溫以安多打交道:“好,明日我來接你。”

這一刻,站在一側原宇樂和原宇憲像是外人。

原宇憲可不能讓溫以安逃離他的視線。

“以敬,可不止接她,還有我們。”

“請問殿下這是,以大殿下的身份命令,還是同窗詢問?”溫以敬怎會看不出姐姐的意圖,自然要同氣連枝。

“在外不必過於在乎身份。”原宇憲心裏怪溫以敬故意為難,麵上自然要裝得大方。

“那溫府是我的私宅,宇憲你可得交點租,不然平白給你住,這青浦的百姓不得以為你仗勢欺人。”

溫以敬的這一番操作,溫以安都佩服萬分。

果然得民心的人就是硬氣。

“交,自然得交。”原宇憲氣他護姐過度,麵上卻是風輕雲淡。

“姐姐,那收租的事情,就勞你商量了,我先走啦。”溫以安交待一番,朝宇樂一笑,就走入流霞深處。

總有人看得心都跟了去。

卻遺憾不是風,追不上他的腳步。

原宇憲和溫以安不顧原宇樂,走入院內。

“沒良心。”

溫以安聽到原宇憲落座就是一句埋怨。

她也不急,坐在一旁,發現一盤白果,看著他那翹起來的眉毛:“原大人,那點租算什麼,給宇樂謀一良婿才是要緊事。”

原宇憲看著被她撚在手中的白果:“什麼都瞞不過你。”

說完他突然不氣,挨著桌子,傾身過去:“你說你,這般懂我意,幹脆嫁我得了。”

溫以安看著他明亮的眼眸,拿過一顆白果,正身咬了一口:“你都知道,何必再說荒唐言?”

原宇憲僵了一下,支起身,故意言其它:“這局你又勝了,就沒什麼想說的。”

“說什麼?說顧知措是太守的最佳人選,再與你爭辯一番。”

溫以安這話問得堅決,原宇憲也不是非要爭辯。

隻是顧知措與原宇翔交往過密,在不確定的情況下,作為決策者,不能輕而易舉下結論。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過慮反而誤判。

因他依仗之人,自動將他視為某一派,自動將他論為一體。

“或許你是對的,梅花香自苦寒來。”

溫以安不敢相信地看向他:“原大人,我們之間從一開始都不是賭局,不會因為他們某一個人就任太守,我們之間就有人贏了。若是對的人,我們雙贏,相反,我們皆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