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被開了,掛在了門上,依稀還能聽到小孩子的笑聲。
沒記錯的話,那群小畜生每次欺負完人都會悄悄地跑到這個小木屋裏討論明天怎麼捉弄還有打打遊戲什麼的。
“挺會挑地方。”
那群孩子已經到了能判罪的年齡,為了防止別人舉報他們那些缺德事,專門選了沒什麼監控的小木屋附近。
畢竟,孤兒院裏的老師們知道他們犯了錯,沒有證據那是死不承認,所以才安了監控,但木屋這邊,因為一些特殊原因,無法安裝監控。
木屋這邊也就成了這幫壞孩子的秘密基地。
甚至還能在周邊聞到一股子血腥和屍體腐爛發臭的味道,估摸著是把街邊的小動物給抓來殺了。
真殘忍,他可是很喜歡小動物的。
為此,他逐漸向那扇門靠近。
......
“哈哈,笑死我了,怎麼這麼快就玩死了啊?”
他的手裏抓著一隻已經奄奄一息的貓咪幼崽,而在孩子們麵前的紙皮箱子裏是一隻已經被卸了後腿還在苦苦掙紮的貓媽。
男孩隨手將幼崽丟到貓媽麵前,貓媽踉蹌著,不顧身上的疼痛舔舐著早已冰涼的孩子。
“都已經死了,居然沒看出來嗎?”
這時候,另外一個男孩從雜物堆裏翻出了一袋子東西。
“瞧我發現了什麼!?”
“什麼?”
那孩子解開袋子,裏麵是一堆沙子,他們在看到後心有靈犀地將那袋沙子托舉起,往箱子裏倒。
很快便淹沒了兩隻貓。
“沒意思,都不叫喚。”
另外一個男孩咂咂嘴。
“聽叫喚很好玩嗎?”
“那當然!”
?
男孩意識到不對,猛的回頭,卻迎麵撞上了飛來的拳頭。
他被打飛了出去,男孩坐在一堆雜物裏,捂著被打腫的臉,他的身體素質不錯,但仍舊被打成這副模樣,可想而知,剛才那一下有多用力。
“你這家夥......”
男孩努力睜開眼睛。
“啊,操!怎麼是你!?早上挨了一頓還敢來?”
“哥,這家夥看上去不太像烈豫那家夥。”
一旁的男孩指著他那一撮異樣的藍發。
“一共......五個嗎?有些麻煩。”
寒決清點著人數,身後另外一個男孩舉起水管砸了下來。
寒決隻是伸手便攔了下來,隨即趁其還沒反應過來,狠狠給他的腹部來了一下肘擊,將水管奪過手後,又給已經倒地的男孩脖子來了一下。
男孩瞬間昏厥。
剩下四人見此一幕有些慌張。
“你這家夥,你到底是誰!?”
寒決並未給予理會,自顧自地掠過他們,將箱子倒置,把兩隻貓倒了出來。
“該說你幸運啊,正好碰上我了。”
寒決為貓媽正了骨,令她能暫時恢複行動,而那孩子還留著一口氣,但要想挺過去有些困難。
“真殘忍,他肯定不會喜歡的。”
男孩聽著寒決嘴裏的話,似乎明白他嘴裏的“他”是誰。
可,他也沒說過,他還有個孿生兄弟啊?
還未等他開口,寒決便先解答了他的疑惑。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什麼人嘛?”
“取你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