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那隻好看的雌性燕雀!
想到這裏,啾太郎一個鯉魚打挺,飛了起來,站在銘的肩膀上,蹭著她的鬢發。
銘麵對著啾太郎無理取鬧的行為隻感到一陣煩躁,不由得聯想到了善逸在麵對他自己滿意的女人時也是這樣子。
嗬,真是什麼主人,帶出什麼性格啊,不能說很像,隻能說一模一樣!!!
還是我家主人好,溫文爾雅。
哼哼~
一想到瀧澤烈豫,銘的心情頓時好了不少,嘴角輕微上揚著。
啾太郎不明所以,但看見銘笑起來,它自己也癡笑著。
過了許久,杏壽郎似乎略有所感,睜開了眼睛,坐起身看向了他的腿。
他的腿如今已經完全愈合了,他有些難以置信地伸手捏了捏,皮肉下傳來的刺痛感告訴他,這不是夢。
轉頭又看見了累的趴在床邊小憩的銘,啾太郎也就這麼看著她,一動不動,眼裏泛著光。
杏壽郎小心翼翼地把腳抽開來,準備下床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道冷漠的聲音。
“躺回去,你剛好,還不能下床,起碼等到明天。”
銘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抬起頭揉了揉眼睛,坐上隔壁的床鋪,蓋上被子睡了過去。
額......居然被小孩子給訓斥了啊!
不過,銘的真實年齡或許能和我的祖宗聊聊天了......
想著,困意再次襲來,如今已是深夜,杏壽郎將放在床頭櫃上的飯團吃掉後,便將頭埋進了被窩裏。
不過經曆了這麼多事,當他真正想睡的時候卻又睡不著了,輾轉反側,最後還是耐不住性子。
“銘?”
“嗯。”
“你還沒睡?”
“鬼不需要睡覺,我隻是閉著眼睛回憶罷了。”
“這樣嗎?”
杏壽郎似乎有些心虛,遲遲不肯開口。
“有什麼事?”
銘翻了個身,讓自己能夠看到杏壽郎的部分身子。
“嗯,就是,我想了解一下,在你眼裏,瀧澤烈豫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一提到瀧澤烈豫,銘的眼睛瞬間充滿活力,滔滔不絕的講了一大堆讚美的詞彙。
杏壽郎實在聽不下去,便製止了她這種“推銷”行為。
“看來你很喜歡瀧澤烈豫啊。”
“那當然!烈豫大人是我唯一的主人!他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是我唯一的忠誠對象!如果大人需要我犧牲,那我會毫不猶豫的赴死!”
“停停!說什麼不吉利的話呢!?”
杏壽郎扶額,不過從銘的態度來看,瀧澤烈豫至少是一個好人,起碼現在也是。
不知道是不是用腦過多,想著想著就再次閉上了眼睛。
銘等了許久也不見杏壽郎開口,便轉過頭看了一眼,見他已經睡了,她也閉上了眼睛。
啾太郎小心翼翼地趴在銘的枕邊,也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
杏壽郎的生物鍾將他叫醒,當他起來後,卻發現銘的身前是一隻病懨懨的鎹鴉。
距離並不遠,他正好聽見了鎹鴉的傳話。
“噶!鬼殺隊劍士炭治郎、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音柱宇髓天元及其妻子們,斬殺上弦鬼!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