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忘記是什麼時候經曆過這種感覺了。
很熟悉,又很陌生。
瀧澤烈豫陡然睜開雙眼,身體平躺著,周圍一片寂靜。
從我十歲那年剛失憶的時候我就能清晰的感覺到。
有一個“人”一直站在我的身邊。
我碰不到祂,看不到祂,也聽不到祂。
但就是能清楚的感受到祂。
直到後來,在我第一次離開,獨立的時候,祂能碰到我了。
有什麼事情他都會碰我一下,甚至在我身上用指尖輕輕劃過,不過很可惜,我認不出祂是想做什麼。
不過祂幫了我很大的忙。
後來我能夠看到祂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和我長得一模一樣,好神奇,而且他好像還有自己的意識,性格與我截然相反,他很果決,做事雷厲風行。
難道這是別人常說的精神分裂嗎?
我嚐試過去問他的名字,而他隻是笑著,什麼也沒說,或許他不會說話吧。
某一天,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很躁動,我跟著他莫名其妙的離開了正在工作的工廠。
再次返回時,那裏已經燃起大火,因有人開車攔住了消防車的去路,再加上工廠裏的化學原料,那裏麵的人全死了。
死在那場大火裏。
“我會保護你的。”
這是他第一次對我說的話,在我絕望到昏迷的時候,耳朵裏聽到的最後一段話。
再次醒來時,我已經回到自己所居住的出租屋裏了。
奇怪了,一般不是要去警局接受調查的嗎?何況我還是廠內唯一的幸存者......
我沒有多想,反而是感謝身邊這個一直跟著我的人,如果不是他,我或許早就死了......
......
“喂,醒醒!”
瀧澤烈豫緩緩坐起身。
“什麼嘛,原來早就醒了。”
“嘶......我這是怎麼了?怎麼全身酸痛?你拿我身體幹啥去了?”
“沒幹啥,話說回來,你還得感謝我呢!我幫你把那個賣炭家的小孩給救了。”
“這樣啊。”
瀧澤烈豫低下頭若有所思。隨後周圍的空間突然消失,現實當中的瀧澤烈豫睜開眼睛。
他靠在巷子的牆上,手上沾著血。
瀧澤烈豫甩甩掉手上的血液後便走出巷子,朝炭治郎的方向走去。
“這是要去哪呀~親愛的瀧澤大人~”
瀧澤烈豫聽到聲音瞳孔驟縮,迅速抽出刀刃,回過頭的瞬間鐮刀正好抵住了近在咫尺鐵扇。
見沒有得手,童磨往後退了幾步,鐵扇掩著臉微笑著。
“猗窩座說的沒錯,你果真變弱了很多。”
“這麼看來,把你生擒給那位大人應該不難。”
童磨笑眯眯的折起鐵扇,表現的十分輕鬆,反觀瀧澤烈豫,此刻額頭上全是冷汗,雙手緊緊握著鐮刀,不敢輕舉妄動。
“嗬嗬~”
童磨的身形瞬間彈射而出,鐵扇上凝聚著層層的結晶。
血鬼術·散蓮花。
童磨的周身出現了一朵朵冰蓮花,蓮花突然解散,花瓣化作細小的刀刃朝著瀧澤烈豫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