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慌!
身體還能做出反應,不然我早就死了。
炭治郎踉蹌著站起身。
箱子並沒有損壞,但要是再中招就不好說了。
“抱歉,彌豆子,背帶斷了一條......我不能背著你戰鬥了。”
炭治郎將彌豆子放下,舉起了刀。
“除非遇到生命危險,否則千萬不要從箱子裏出來!”
箱子內的彌豆子,默不作聲。
這時候的墮姬也走了出來,站在窗邊戲謔的看著他。
“居然還活著?哼~比我想的更有本事嘛~”
“這雙眼睛不錯,挺好看的,那就隻把它挖出來吃掉吧!”
水之呼吸,四之型,打擊之潮·亂!
在同一時間,墮姬從窗邊彈射而出,緞帶與劍技碰撞在一起。
最後炭治郎堪堪擋下攻擊後便將一小截緞帶給砍了下來,緞帶上是鯉夏的人像。
這臭小子在空中的動作還不賴,而且還相當精準的砍斷了關著鯉夏的那截緞帶。
炭治郎額頭冷汗直流,握刀的手也止不住顫抖。
“醜是醜了點,但確實挺可愛的,就像被玩弄至死的小老鼠一樣,我都有點不忍心殺了你了~”
就在這時,墮姬似乎感應到了什麼朝著一個方向看去。
“又一隻吵鬧的蟲子剛剛的聲音是怎麼回事,在哪?是萩本屋?雛鶴在那裏。”
不過墮姬並沒有放心上,繼續看著炭治郎。
“你們來了多少人?四個嗎?”
“不告訴你!”
“隻要你肯如實回答,我可以網開一麵,在剛剛的交手中,你的刀磨損的相當嚴重了。可見幫你打造武器的家夥也不要什麼狠角色吧?”
“不對!不許你胡說八道!打造這把刀刃的人是一個非常厲害的能工巧匠!”
“那刀刃怎麼那麼快就受損了呢?你這廢物,一個接一個的搞事,真叫人不爽,,接下來這一擊直接要你命!”
炭治郎握緊刀刃,就在這火藥味逐漸濃厚的時候,一道聲音突然在墮姬的耳邊響起。
“你說,要誰的命?”
墮姬身軀一震,快速離開了原地,竄上了房頂,額頭還冒著冷汗,她看著自己剛才停留的地方。
隻見一位身穿深藍色的服裝和純白羽織的男人站在那。
炭治郎對於突然的變故還有些愣神。
當他重新回過神時,看著來人的臉後不由得脫口而出。
“烈豫先生?”
那人回過頭,看著那一模一樣的臉,炭治郎仍然有些疑惑。
“不,不對,這氣味不是烈豫先生,你是誰?”
“問別人之前應該先介紹自己吧?沒禮貌。”
“啊?啊!對不起!我叫灶門炭治郎!”
那人擺擺手,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到我了,關於我的名字的話......”
“他以前明明記得很清楚的,但後來都沒怎麼叫過了呢,搞得我都有些忘了。”
“初次見麵,稱呼我為寒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