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在哪!?可惡!跑哪去了!!?
京極屋。
善逸遊蕩在走廊裏。
我也真是的,居然一時間迷失了自我......
現在的首要任務是找到於髓先生的妻子雛鶴小姐。
就算我把三味線和古琴彈到出神入化,也無濟於事。
該從哪入手呢,這兩天一直都在好好聽,但都沒有任何關於雛鶴小姐的信息呢。
話說,昨天墜樓的好像是老板的夫人吧,大家的情緒都有些低沉呢。
想到這裏,善逸便閉上眼睛仔細聆聽著聲音。
嗯?哭聲?!
善逸猛的睜開眼朝一個方向看去,眼神無比堅定。
“重點來了!有女孩子在哭泣!!!”
此刻花街上。
昨天被無慘訓斥過的童磨拿著一把鐵扇在街上亂逛。
當然,是靠著沒有陽光照射的地方走的。
沒走多久童磨便聽到了一陣叫喊聲。
童磨快歩走到了一家居酒屋錢,隻見一名紅發“女子”,麵色微紅,手一邊撐著桌台,一邊舉著個喝完了的酒罐子。
“老板!隔,接著上!!”
此時的老板看著越喝越上頭的瀧澤烈豫,不禁抹了把額頭的汗。
他已經在這裏喝了整整十多罐了!
昨天還隻是喝了點,第二天去了附近留宿,一醒來就一直在那喝!
“這......”
見到老板為難的表情,瀧澤烈豫咂咂嘴,皺著眉頭。
“怎麼了?”
這是他頭一回喝的這麼爽,也是他頭一回醉了。
“這樣啊姑娘,您在這喝了也不少了,就算錢還有剩的,咱這囤積下來的酒不一定還有剩下的啊。”
“我不管,沒了就換別的,把我的錢花完為止!”
“這.......”
老板隻得無奈的搖搖頭,隨後轉過身又搬來幾大罐。
瀧澤烈豫剛準備舉起罐子,將裏麵的酒灌入口中時,童磨突然走到了他的身邊坐了下來,攤開了鐵扇輕輕掩住臉。
“這酒好像很不錯呀,老板,也給我來些。”
說完,童磨便將一袋子的錢扔到桌上。
老板看見袋子後連連擺手。
“不不不,這酒不值這麼多!”
說完,正準備將多餘的錢還回去時,童磨突然按住他的手,又將錢袋子往他那退。
“多出來的算我請這姑娘的。”
童磨和藹的笑著,老板見狀也沒再推辭,將錢收好後便回去了。
見老板走後,童磨便向瀧澤烈豫靠近了一些。
“不知道姑娘怎麼稱呼呢?”
“滾,你以為請點酒就能收買我嗎?還有,問別人名字前應該先介紹自己!”
瀧澤烈豫沒給他好臉色,隨後猛的又灌下酒。
童磨聽完後依舊嬉皮笑臉的。
“說的也是呢,你可以稱呼我為童磨。”
嗯?這名字,好耳熟。
這時候,童磨的眼底閃過一絲寒芒,隨後他便站起身。
“真是遺憾呢,我還有事沒辦完,隻能下次再來找你了。”
“哼。”
看著童磨離去的背影,瀧澤烈豫隻感到一陣惡心。
“那家夥,一看就是個喜歡玩弄女孩的人渣,白瞎了這麼好看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