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請您不要開這種玩笑!”
“可我要是沒開玩笑呢?”
炭治郎一時間竟然啞口無言,不知如何反駁。
“哈哈,傻孩子,逗逗你而已!”
炭治郎聽到這番話,瞬間鬆了口氣。
畢竟,他在他的身上,聞到的可不隻有悲傷的氣味......
“啊,對了!”
“您大半夜的想去哪啊?”
瀧澤烈豫的笑臉突然僵持住了,他本來想著偷摸著離開去做任務的,這小子,還記得正事呢!
“沒,沒啥。”
“要好好休息呢!我會擔心的!”
“好,好吧......”
瀧澤烈豫呆愣的望著炭治郎略微生氣的眼神,心中五味雜陳。
啊,真的不想欺負老實人啊!
於是,久違的睡了一覺。
......
瀧澤烈豫睜開眼,來到一片空白的地方,什麼也沒有,腳下也像踩著水一樣,每走一步都會掀起漣漪。
他漫無目的的走著,直到走了一會,他才停了下來,他的目光,停留在了麵前的人身上。
那人盤膝坐著,穿著樸素的純白羽織,頭發微散,眼微閉。
但令人驚奇的是,他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甚至連耳墜和額上的印記亦是如此。
瀧澤烈豫在他的對麵坐下,似乎已經是老熟人了。
“你多久沒來了?”
“有好多年了。”
“是嗎?”
那人伸了個懶腰,他們甚至連聲音都一樣,隻是性格稍微略有不同。
“今天還是來畫那幅畫的?”
“對啊。”
說完,那人大手一揮,一個木製桌麵便出現在眼前,桌上攤開著一幅畫。
準確來說,應該是一卷。
瀧澤烈豫往後翻,翻到了空白的那一卷,手邊不知何時出現了黑色墨水,拿筆蘸上墨水後,便開始了作畫。
那人就這麼坐在他的對麵,就這麼看著他。
過了許久才開口。
“你認真的樣子可真令人著迷~”
瀧澤烈豫放下了作畫的筆。
“我可不想聽見自己對自己說出這種話。”
“嗬,怎麼不繼續畫了?”
瀧澤烈豫指尖在畫上一抹,剛畫的花紋瞬間消失不見。
“擦了幹嘛?不好看嗎?”
“不,隻是覺得不真實罷了。”
隨即,他又一揮手,一張白紙出現在他麵前,他試著再次回憶有關少女的記憶,卻怎麼也想不起她的容貌了。
抬起的手放下了又抬起,抬起了又放下。
“唉......”
“怎麼了?又想她了?”
瀧澤烈豫沒有說話,隻是低著頭。
“她已經死了,你還掛念著她幹嘛?”
“是啊,已經死了,我害死的......”
那人神情凝固,猛的拍了下桌子。
“怎麼這麼久了還是這樣!不是說過了,有什麼事找我就行了啊!”
瀧澤烈豫正欲開口,那人卻冷冰冰的來了一句:
“你該離開了!你待得夠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