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父親大人嗎?就在裏屋,不過父親他現在心情不是很好......最好晚點再找他......”
瀧澤烈豫點點頭,抬腳便走了進去,在屋簷下脫下鞋後便來到後院。
他看見槙壽郎正悶悶不樂的坐著,一聲也不吭。
瀧澤烈豫躡手躡腳的走到他旁邊坐下,盡量不打擾到他。
“你來了啊......”
在瀧澤烈豫剛坐下後,槙壽郎便轉過頭瞥向他。
“對於你妻子的事,我很抱歉......”
“嗬嗬......”
槙壽郎抓抓自己的頭發,神情雖然有著些許輕蔑,但更多的是參雜著悲傷。
“喝酒嗎?”
瀧澤烈豫將手中的酒壺遞向槙壽郎,槙壽郎竟一把搶過就直接往嘴裏灌。
“隔~”
在打了個嗝後,槙壽郎的臉便開始微微漲紅,應該是醉了,畢竟瀧澤烈豫平日裏喝的酒可不是一般的烈。
“為什麼啊!瑠火她明明什麼也沒做錯啊!!!”
說完,又是一口酒下肚。
隨即,瀧澤烈豫在一旁安靜地聽槙壽郎發了一下午的牢騷。
黃昏,太陽微落。
槙壽郎再次舉起手中酒壺,卻發現裏麵已經空了,他放下酒壺,低頭抽泣。
“這算是,我殺生的報應嗎?”
報應?若真是報應,那他對於槙壽郎的感受可是再清楚不過。
“我想你的妻子應該更喜歡平時要強的你吧。”
瀧澤烈豫說完便起了身,朝著外麵走去。
“稍微冷靜一下吧,我們下次再聊。”
他抬腳離去,隻留下槙壽郎坐在那裏。
在這之後的一年,他盡量避開人群去完成任務,為此,他不得不接一些偏遠山地區的任務。
這天他接到了一個任務,在完成過後,他便在附近逛了起來,那時正值冬季雪天,大山被冬雪覆蓋。
他掠過一眾山村農田,徑直走入了令他感到熟悉的大山。
在行走到半山腰時,他似乎瞥見了一戶人家,他駐足觀察。
一位似乎是長兄的人,背著一籮筐的炭下了山,應該是要去賣錢。
“錯覺?”
茫茫雪天,那戶人家的身影似乎越來越模糊,仿佛錯覺一般,瀧澤烈豫輕微地揉了一下眼睛,便抬腳向前走去。
無限城內。
一個低級鬼此刻全身冒著冷汗,他本來不應該出現在這的。
循著他的視線看去,一位充滿威嚴的男子俯視著他。
在短暫的僵持過後,那鬼的腦袋應聲落下,鬼舞辻無慘轉過身,朝著一道門走去。
推開後,是一片冰天雪地。
而他映入眼簾的,便是不遠處的一道火紅色的身影。
瀧澤烈豫停下了腳步,抬頭看去,他似乎感覺到了什麼。
思離開後,他的鬼之力徹底被封,想用也用不出來了,就連血鬼術,威力也隻有平時的十分之三不到。
他正在雪天中拚命的尋找著令他現在感到最恐懼的身影,但他找不到。
他現在唯一的辦法就隻有祈禱,那個人不是來找他的,而他也不會閑到特意去找個偏遠地區吃人。
想到這裏,瀧澤烈豫轉過身,快步跑下了山,頭也沒有回的就離開了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