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周牧野根本沒睡著。
嚇得溫又蓮一縮,蜷在了他胸膛裏,不敢動彈。
男人的呼吸似乎越來越沉重,是一種淡淡的清香,夾雜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與火,感覺他的心跳也愈演愈烈了,危險的氣氛在劍拔弩張。
她被抱得緊了點。
“嗯…”溫又蓮有點不舒服地挪動了下,大腿被咯得實在有點疼。
誰料就是這個動作讓周牧野徹底失去耐性,冷白的手鉗起她下巴,小臉被迫仰起,溫又蓮不得不與那雙飽含滾燙與冷冽的雙眼對上。
“大叔,我錯了。”
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妙,溫又蓮趕忙道歉。
圓溜溜的雙眼噙滿濕漉,輕顫的睫毛,氤氳的眼尾一點微紅,朱紅小嘴輕輕咬著,勾人心弦,令周牧野的眼底暗了暗。
“啊。”她忽然被橫抱了起來。
丟在床上。
軟綿的床被砸得輕輕一彈,溫又蓮的裙子被慣性掀開,露出了晶瑩的長腿,腿根處還有些許泛紅。
白得刺目。
周牧野修長指節緩緩從她小腿劃上去,輕輕一捏,充滿彈性的軟肉充斥他手指縫間,後者旋即痙攣般地顫了下,“不要,別碰我,壞蛋!”
奮力地反抗,把裙子拉下來遮住大腿。
溫又蓮又嚇得哭了,嗚咽的聲音不停,被欺負後滿臉委屈。
周牧野低嗤一聲,“你點的火,現在怪我?”
溫又蓮咬著唇,聲音軟軟地奮力爭辯,“我沒有。”
“沒有?”
周牧野爬到床上,雙腿跨開將人圈禁,麵容冷厲,手撐在她臉側,嗓音低沉嘲弄,“那你的手在我身上摸什麼。”
“我…”
完了,解釋不清了。
“說不出來?”
周牧野用一指騷擾著她的小耳垂,弄得溫又蓮怕癢地縮起了脖子,那耳垂也因為害羞泛起紅,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紮眼得很。
“嗚…大叔,我害怕……”溫又蓮悶聲哀求。
“是你先招我的。”
男人嗓音低沉惹火,說完俯下身帶著惡意舔弄那塊小耳垂,驚得溫又蓮渾身顫栗,嗚嗚地湧出眼淚。
小拳頭緊緊攥著,滿臉痛苦。
似乎懲罰過了頭。
周牧野不悅地皺著眉,紅得可怕的雙眼裏滿是被壓製的瘋狂,如翻湧的洪水隨時會決堤,一旦傾瀉就是無法控製的內澇,但卻在看見溫又蓮脖子上掉出的一條銀色項鏈後,男人雙眸微微一頓。
溫又蓮察覺到對方的中止,睜開眼睛。
發現周牧野正盯著她的項鏈。
“是以前在校門口撿的。”她解釋道。
害怕周牧野不喜,連忙要將項鏈取下,“…那我不戴了。”
“戴著。”豈料周牧野聲音更冷。
嚇得溫又蓮動作又是一縮。
咬著唇不敢動了。
周牧野冷眸掃過她,“不準摘。”
“哦。”溫又蓮隻得乖乖答應,不敢再招惹周牧野一丁點,生怕他繼續剛才的事情。
不過意外的是,周牧野居然從她身上下去了。
斯條斯理地理了理西裝,他站在床邊,雙眼已恢複清明的淩冽,宛若之前瘋狂的人根本不是他。
“吃了飯再睡。”
“我想在臥室吃。”溫又蓮趕緊為自己爭取。
她不想和周牧野一起吃飯,那個場麵肯定相當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