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日光照在窗外,絲絲微風帶著悠然的暖意,柔柔的光透過縫隙照在窗邊。

一雙帶著鐵鏈的雙手使勁的探向窗戶邊緣,鐵鏈呼的垂在胳膊處,順著動作發出呼啦啦的聲音。

白子瑤目光呆滯,常年沒有照過陽光的臉,蒼白的可怕,地下室裏,被鐵鏈禁錮的女人頭發有一絲淩亂,白色的衣裙髒亂無比。

白子瑤蜷縮著身體,摸著觸手冰冷的鐵鏈,無知無覺的數著,突然的開門聲,打斷了她無聲的呢喃。

白子瑤抬頭,看見鐵門外的女人,眼裏迸發出厭惡仇恨的光芒,用盡全身的力氣撲向鐵門,嘴裏發嘶啞的吼聲:“白小禾,你個賤人,為什麼,為什麼要把我囚禁在這裏,我這麼多年對你不好嗎?賤人,賤人!”

再看見旁邊的摟著白小禾的男人時,她一切都明白了。

原來,這一切都是他們計劃好的!

她更沒有想到,囚禁她的居然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她也明白過來,她的妹妹,是衝著她的心髒來的,除了這個,她完全不知道為了什麼。

還有羅奇,她的未婚夫,竟然摟著白小禾,這一切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對狗男女已經苟且在一起了!

“羅奇,為什麼,為什麼要背叛我,你們這對狗男女,不得好死!”白子瑤有些癲狂,常年的關押已經讓她的精神有些失常了。

“嗬嗬,白子瑤,沒有想到吧,關你的是我!我和阿奇早就在一起了,你個白癡,這麼久的時間你還沒瘋,真是奇跡,要是你瘋了,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用你的心髒,可惜呀,你居然沒有瘋。”說著,還靠在羅奇的懷裏,笑著撒嬌。

羅奇溫柔的攬著她的腰,兩人有說有笑的談論著取出白子瑤心髒的方法,好似眼前的人並不是活人,而是待宰的牲畜。

她冷漠的看著眼前這一對狗男女,眼神沒有任何光彩,像個毫無聲息的玩偶娃娃。

白小禾還在和羅奇談論著,但是沒有了白子瑤的響動,白小禾回過神,趕緊探查白子瑤,發現她已經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白小禾終於怕了,她不是怕白子瑤出事,而是怕她死了,她就做不了換心手術了!

白小禾趕緊拿出鑰匙,和羅奇兩人上前查看,就在他們準備去探查白子瑤的鼻息時,白子瑤動作快速的拿著手裏破碟子的碎片直接滑開了白小禾的脖子。

鮮血突然噴湧而出,濺在白子瑤的臉上。羅奇在一旁已經愣住了,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等他回過神去看白小禾時,白小禾蹲在地上捂著脖子。

白子瑤哈哈大笑,用磨的纖長的碎片指著心髒的位置,說道:“白小禾,你這輩子休想換走我的心髒,你好好享受你的心髒帶給你的快感吧!你的心髒病,應該會讓你很快樂的!”說完,用碎片直接捅穿了自己的心髒,眼角流出一行清淚,眼裏滿是解脫感。

然而,白小禾卻沒有這麼輕易的死去,她被救了,一個光團湧入她的腦海中,當然,這些並沒有有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