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米婭登上甲板後,鼬從氣場上一眼看出女孩的不凡。鼬再次開口:“你是羅德島的領導者嗎,我有……”。

沒等話說完,法術的光球與灰喉的弩箭再一次掠過鼬的身旁。

此時的時間線1096年9月23日,距離我們所熟知的切城事件還有整整三個月的時間。我們最熟悉的博士此刻還在石棺中掛機。

很快,更多的羅德島幹員登上甲板。

鼬突然猛得向一旁跳去,原先自己站著的地方已經被一片轟隆的火雲取代。

“抱歉,在這裏使用弩炮,果然還是有些不妥吧。”

一位金色頭發,頭上長著一對黑色尖角,雪白的大長腿勒著黑絲的薩卡茲女子說道。

正是羅德島幹員隕星,鼬望著周圍逐漸增加的羅德島幹員,明白自己雙拳難敵四手。

在阿米婭的指揮下,鼬幾乎已經無處可躲,已經陷入了窘境。

“不能使用威力過大的攻擊性忍術,否則與羅德島的談判就泡湯了既然如此就隻能用那個了。”

鼬眼中的三勾玉輪轉,最終相融成了一個三刃風車的圖案。

如烈焰般的橙黃色的查克拉構成了形似骨架的護盾,將射向自己的攻擊全部擋下。

在場的所有除了鼬以外的人都感到驚訝。

尤其是灰喉:“不可能,這家夥的源石技藝剛剛明明是火焰,為什麼會……”

無論是法術弩箭弩炮還是刀刃的揮砍都被無效化。

鼬知道不能再繼續就這樣消耗下去。

開啟須佐能乎的骨架形態強頂著攻擊衝向剛才中了拷問幻術的近衛幹員的角落。

隨後從骨架側方生長出一隻與軀幹顏色一致的骨架之手,抓起了那位中了幻術尚未蘇醒的近衛幹員。宇智波鼬向麵前的眾人高聲呼喊:“我並沒有傷害你們的同伴,我隻是想與你們好好交流一下。”

隨後向前輕輕拋出那位近衛幹員,阿米婭也抬手向幹員們示意停下了攻擊。

鼬身旁發光的橙色骨架也化為火焰般的能量消散,雙手下垂站立在原地。

阿米婭在手中運出一顆黑色的小球,全神貫注的盯著鼬,如若鼬做出別的動作,便立即發射。

羅德島的術士幹員們的法杖尖端上也凝聚著法術能量對準鼬,灰喉和隕星與一眾狙擊幹員手持弓弩視線目不轉睛地瞄準鼬的項上人頭,近衛與重裝幹員也擺好迎敵姿態不敢鬆懈。

在眾人的注視下醫療幹員緩緩走向那位昏倒的近衛幹員身旁單膝跪下,將手搭在後者的胸脯上,開始進行檢查。

在確認了近衛幹員的呼吸與心跳的正常後,向身後的其他幹員們打出一個OK的手勢。

在確認同伴安全後羅德島眾幹員紛紛放下武器,阿米婭緩緩走向了鼬。

阿米婭正在凝聚法術的右手中的黑色球體才消失。

“走吧,我們去聊你想聊的。”

鼬在登艦後一直等的就是這句話。

兩人一同走進了羅德島會客室,阿米婭坐在一側沙發,鼬坐在正對麵。

……

“要喝茶嗎?”

“好。”

阿米婭用熟悉的藍色熱水壺在茶杯中倒下熱水端給鼬。

“你好,請問你找我們有何貴幹?"

“我想知道關於這片大地的更多情況。”

阿米婭察覺到鼬身上並未出現泰拉人類特有的亞人特征,於是便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你是阿戈爾人嗎?”

“阿戈爾?"難道是這個世界國家的名字嗎?

鼬裝作鎮定的說道:“是,除此之外我什麼也不記得了。”

鼬曾經作為木葉在曉組織的間諜,演技自然是數一數二的,甚至因為演戲太像,連阿米婭都沒有使用情緒感知。

“原來是失憶者嗎,我們島上也不是沒有呢也並不是沒有這樣的幹員呢。”

(龜龜蛇屠箱:“報我身份證得了唄。”)

“你身上的衣裝,我在書上看過類似的,是東國人嗎?”

阿米婭發問道。

“我也記不得了。”

精湛的演技依然騙過了阿米婭。

“那你為何會知道我的身份?”

“直覺。”

“直覺嗎?看來你的身份真不簡單呢。”

“那你為什麼要偷偷登上這艘,艦船還讓我們的幹員陷入昏迷。”

“我……不知道,剛醒過來時我就躺在那片荒漠中看到這艘艦船,就跟了上去。”

“還記得自己的名字嗎?”

“名字,嗯……宇智波鼬。”

“就連名字聽上去也像是個東國人……”

阿米婭和鼬兩人表麵平靜如水,內心實則暗流湧動。

“失憶者……如果能把他拉攏到羅德島,上憑他目前展現的實力,也絕對是精英幹員的級別。”

“羅德島,救助感染者……暫時與他們同行,或許能得到更多有關於這個世界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