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三決出來了,果然是方多病。
喬婉娩和角麗譙雖然沒有參加比武,不怎麼露麵,卻還是人們心中並列第一的武林第一美人。
天下第三既然比出來了,李相夷和笛飛聲的對決也就開始了。
“走吧。”
李相夷率先一步踏出蓮花樓,又有些不放心地轉過頭提醒笛飛聲。
“我這蓮花樓可寶貝了,你別給我碰壞了。”
“本尊不稀罕你的破樓。”笛飛聲冷哼了一聲,背著自己的大刀走出了蓮花樓。
李相夷輕笑一聲,輕功一躍,飛到了比武場最高處的長杆上,朝著笛飛聲喊,“那你稀不稀罕天下第一?”
(此處省略十萬字的打戲)
(三天後)
喬婉娩一邊貼著囍字,一邊向正掛著燈籠的角麗譙感歎道,“笛飛聲曾說,和你大婚之前要先同相夷打個三天三夜,沒想到還真打了三天三夜。”
“尊上親口說的,哪能有假。”角麗譙滿意地看著自己掛的燈籠,拉著喬婉娩走出金鴛盟,“他們快決出勝負了吧,我們走吧。”
果然,她們剛等了沒一會兒,李相夷和笛飛聲就打完了。
笛飛聲將大刀收起,說的話終於多了幾個字,“十年過去,你的武功倒是更勝當年一籌。”
李相夷也收好了相夷太劍,擦了擦嘴角的血,隨便找了個台子坐下,“行了,站那裝什麼呢,打了三天三夜,值得嗎?”
笛飛聲還是站著,沒有坐下,“輸給你李相夷,值得。”
李相夷愣了幾秒,笑了笑,站起來拉上笛飛聲走向喬婉娩和角麗譙,“快走吧,別忘了,今日你大婚。”
要是換作之前,他可能還會加上一句——我有什麼好值得的
“你留手了。”笛飛聲肯定道。
“沒有啊。”李相夷無奈道,“這不叫留手,這叫沒下死手,不然你衣服上的破損就該在你身上了。”
見笛飛聲還要反駁,李相夷直接將他推給角麗譙,拉上喬婉娩就回了蓮花樓,“二位,新婚快樂啊!”
話剛說完,李相夷就照著何堂主說的,扭動了一下樓框上的機關,蓮花樓振動了一下,離地飛了起來。
喬婉娩隻來得及祝福了句新婚快樂,地上的人就快看不清人影了。
“相夷,接下來我們去哪好呢。”喬婉娩推開門,走進屋裏,摸著桌上的蓮花木雕,開始思考起來。
李相夷將相夷太劍掛好,走過來,“去哪都行,山河遠闊,我隨你去看。”
“好啊。”喬婉娩嫣然一笑,靠進李相夷懷裏。
誰知李相夷左手環住她的腰,右手向她的腿處一攬,整個人騰空,都被抱在了他懷裏。
喬婉娩眨了下眼睛,剛要開口,卻猝不及防地被李相夷親了一口。
喬婉娩抿了抿唇,任由李相夷抱著她向主屋走去。
等到李相夷將她放到床上,喬婉娩想起來他才與笛飛聲比武完。
“等我。”
李相夷留下兩字就急匆匆地出去了,想來是去更洗了。
喬婉娩起身,整理了一下房內的東西,也簡單地梳洗了一番。
等到她取完發上的飾品,就聽到了門被推開的聲音。
“阿娩!我回來啦!”
星河流淌,月光如水灑進房內,蓮花樓蒙上了一層銀紗,房中人一夜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