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於1900年,出生在廣東。我家非常有錢,我出生那年,全家人都為我的到來而感到開心。
在我母親的教育下我學習了英語,因此我從小就受到外國的自由思想。
十八歲那年我與鞏言賈結婚了,我沒有想到這是我噩夢的開始。結婚後 沒幾個月鞏家經濟就出了問題,因此鞏言賈不得已去美國出差。
同年的三月份我去往了廣州,但不幸的是我遇上了海軍總長被刺,我那時穿著露肩露背一個非常精致的小裙子,就是這個衣服讓我的而當成了嫌犯關進了大牢,我父親知道後非常生氣,但還是看在我是他女兒的份子上,托我的姨父將我從大牢裏撈出來,我記得他好在廣州當縣長吧,事情太久記不清了。
那次後鞏家那不饒人的婆婆馬上就帶人來我替他那不爭氣的兒子與我離了婚。但我沒想到的是父親以及家裏人竟然覺的我給他們丟臉,將我送到了習藝所,那裏是我噩夢的高潮,也是我悲慘的開端。
習藝所裏對外說的是三從四德但裏麵腐敗不堪。在這裏我遇到了金姐,她教我抽煙,還對我說這是好東西,還有我們這裏一個名妓女她教我學會了如何舞弄風姿勾引男人,這裏還有數不清的瑣碎雜事。
從習藝所出來我就去了上海,當時我始終認為上海是天堂,是許多人夢寐以求的地方。
我去上海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早習藝所讓我覺的惡心,更加激進了我要對抗三從四德。
去上海我沒工作,就隨便找了家歌舞廳,我自認為我的相貌還算出眾,便當起了舞女,她教我的還真管用。我從小受到的教育讓我舉止高雅為我鍍了第一層金,我出眾的樣貌為我鍍了第二層金,很快就吸引了許多男人的目光,我很快就成了第一名妓。
我知道男人嘛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所以在選擇客人這一方麵我隨心所欲。隻要我喜歡的,我可以分文不收,但凡我看不上的說什麼我怕也不會接待你,這就是我的規矩。就這樣我在大上海的聲名更大了。有一天我更是在報紙上看見了我的大名我竟然有一絲絲的得意。
這樣過了幾年,我竟覺得這些男人們屬實無趣於是我開始渴望能有一個真心愛我的男人,我抱著這樣的思想遇到了何其光,他是一位商人,所以他很有錢,跟他在一起後我不再接客,我開始花他的錢,他總是笑著說沒事,但!都是假的。我不就花了他幾個臭錢嗎,他竟然開始拋棄我。沒辦法我又回到歌舞廳。
回想起何其光我開始不再相信愛情,但又渴望被愛著,很是矛盾。
又過了兩年在冬天的夜裏,我遇到了間接害死我的男人。我依稀記得那晚雖是雪夜但是卻特別明亮,黃昏的路燈照耀著街道,因為天氣冷所以街道上並沒有人,這好像就為我們的相遇而做的鋪墊,那是一場浪漫的相遇。
他是縣長的公子,那一晚後我便對他念念不忘,總是期待與他的下一場相遇。總算我遇到了他,他看見我就向我打招呼,一點也不嫌棄我的身份,我們在所有人異樣的眼光下跑出了歌舞廳。我問他為什麼會來這,他說:
“我聽說你在這裏,我想見你”
他還說我很漂亮,比他見到的任何一個人都漂亮,有一個瞬間我心動了我們相處了一個月,我對他的愛也越陷越深..........
他的父親找到了我,說要收稅還有各種交錢,因為是他的父親我也不想和他動怒就前前後後交給了他兩萬。
在有一天縣長有一次找到了我,他說把他兒子為我花的所有的錢還給他就答應我和他兒子結婚,我聽到後非常開心,一是因為他竟然真的和他父親說了要娶我,二是我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而感到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