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霜霜目送大當家的抱著葉紫珊就要出主樓,她拉上苗潔,輕輕的繞到另一邊躲到草垛後,直到大當家的出了主樓往旁邊的小院子一拐就看不見蹤影。

“等會兒看我給你手勢你就過來。”

“嗯。”

葉霜霜又回到剛才隱匿身形的地方,拿出空間的麻醉針,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都被葉霜霜甩了一針。

“哎呦~誰踹我身上了,跟針紮似的疼。”一男子說。

“別看我,我剛才還想問誰給了我一下呢,怪疼的。”身旁男子接話。

“奇了怪了,我也...”一句話沒說完,地上倒了一片,葉霜霜趕忙讓苗潔過來。

二人進了主樓就把大門給堵上了,這樣巡邏的人就算聽見什麼聲響也隻會以為是他們自己同夥兒。

抱頭哀嚎的許春堂聽著身邊接二連三的噗通聲,隻當是他向老天爺的求救得到應驗,沒成想,剛把擋臉的胳膊放下就看見讓他膈應無比的兩個女人。

“是你?!”許春堂因為太過震驚而走了聲調的說話聲格外難聽。

“嗬,你看到我很驚訝?”葉霜霜滿是戲謔的詢問,“那你為什麼要跟著我一家?”

“誰,誰跟著你了。”許春堂用胳膊撐著地勉強支起上半身,嘴裏是止不住的抽冷氣,“苗氏,還不過來扶我!”

眼看著苗潔一動不動的盯著他,許春堂有著被無視的惱羞成怒和惡心,他能讓苗氏近身已經是給了她天大的臉麵了,不然以她一個殘花敗柳之身他怎麼會讓她扶自己。等回了家他一定要把她休了!

許春堂看著苗潔那灰敗的眼神,心裏七上八下特別不安,苗潔小步挪動著步子,“你要幹什麼,你別過來聽見沒有!”

“我幹什麼?相公該能猜到才是啊,”苗潔步子一轉,低頭撿起那幾個匪人掉落在地上的刀子,寒涼入骨的嗓音仿佛是許春堂的催命符,“相公不是說我是最能善解人意的解語花嗎,我這就來替相公排憂解難!”

“你敢傷我,我父親母親不會饒了你!”許春堂艱難的蹬著自己的兩條腿往後退還是被苗潔砍在腿上一刀,“啊~我的腿~”

“你枉為人夫!”苗潔拎著刀的手都在顫抖,她顫顫巍巍的抬起手,“你怎麼敢,你怎麼敢!嗚嗚~聽那賤人讒言把我推出去,你和她都該死,你們都該死!”

苗潔又奮力揮起一刀,隻是被許春堂翻身一滾躲了過去。

葉霜霜緩步走了過去照著許春堂的肚子就猛踹一腳,“這是你欠葉霜霜的,”

她接過苗潔的刀對著許春堂某個不可描述的位置就是一刀。

頓時,許春堂捂著身下哀嚎,血跡順著他滾動的身子滿地蜿蜒。

她一個醫生手上有準,及時救治他許家還能有後,要是救治不及時那葉紫珊肚子裏的可就是他許家唯一的香火了。

“走啊,還有一個呢。”葉霜霜回頭叫苗潔,卻見她還盯著許春堂,葉霜霜也不催她。

“你這樣虛偽的人死後也是下地獄!”說完又照著許春堂雙手捂著的位置踹一腳,“你早早的死,還能輪回到畜生道!”

“你!這個!毒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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