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了嗎?沒想清楚就想好了再說,不然今天就別想著能出門了。”
今安怕了,眼淚都要擠出來了:“陸……”
顯然,今安又錯了,她一開口就被陸淮序密密麻麻的吻吞了進去。
過了一會兒陸淮序含著她的下唇瓣,用著隻有他們二人能聽清的聲音,再次逼問:“叫錯一次親一次……”
今安紅著眼含著淚,一副被雨水拍打後嬌豔欲滴的模樣,含糊其辭道:“先生……”
可是唇又被堵住了!
今安懵了!
陸總不對,陸淮序不對,淮序不對,連陸先生都不對!
那要叫什麼?老公嗎?
相比於成功人士天天說的先生太太,他更想讓她喊老公嗎?
今安用力掙脫著,隻是在男女天生的力氣懸殊麵前,她根本撼動不了陸淮序,嘴裏的話被堵著,她想說都說不出來,情急之下隻能伸手拍打著陸淮序的肩膀。
這次陸淮序倒是停下了,抬起頭在她上方定定地凝視著她。
今安捂著自己的小心髒,在他抽離後先是大口大口地吸氣,等到心神漸緩,才僵硬地開口:“老……公……”
陸淮序第一時間並沒有繼續吻下去,今安還以為自己能逃脫了,剛想鬆口氣卻見他唇角一勾,鋪天蓋地的吻又熾熱地鎖了下來。
然而,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陸淮序不再執著於唇舌,今安感覺自己的整張臉都被陸淮序蓋滿了烙印,所到之處都如同烈焰在燃燒。
當然,不止她的臉,還有脖頸也一樣!
今安要瘋了,這人還有完沒完了,難道叫老公也不對?
那究竟要她怎麼叫啊!
今安越想越氣,忍不住哭了起來,淚水奪眶而出,一點都不含糊。
對於這倆人的小遊戲,早上被拉跑5公裏的冰糖不感興趣,直到聽到了今安的哭聲,它才開叫。
俯頭親吻的陸淮序也不可避免地吻到了淚水,褲腿還被冰糖拉拽著,於是這場懲罰終於被叫停。
“怎麼哭了?”用眼神殺止住冰糖後,陸淮序又抬眼看向今安。
對於陸淮序明知故問的行為,今安十分委屈,不管不顧地大喊:“怎麼叫都不對,到底要叫什麼?”
陸淮序勾著手指抹掉今安臉上的淚水,低頭暗笑:“以後就叫老公。”
可今安一聽更委屈了,眼淚也跟止不住似的:“那我明明說對了,你為什麼還不放過我,你這個騙子!”
今安哭的更凶了,冰糖聞聲也在一旁打著節奏,陸淮序的臉在她的淚眼中慢慢模糊,與室內的光線重重疊疊,行成多個半重合的小光圈。
“那是因為你猜的太晚了,猜了那麼多次才猜到不應該接受懲罰嗎?”
今安有理有據便不依不饒:“你那是什麼歪理,我不聽!”
“好,那我錯了,你再咬回來好不好,我絕不還手。”陸淮序的聲音變得溫柔起來,宛如大提琴一般低吟。
今安一噎,一時分不清他到底是在認錯還是在挑釁,可兩相僵持下,今安還是不願吃虧地重重地咬了陸淮序一口。
隻是本應該咬在唇上的這一口,由於陸淮序“恰到好處”的站直而錯位到了脖頸,正對著他的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