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標題,我穿越了,因為喝酒。
我並不是那種能喝的人,甚至酒量很差,往日一罐某家3°的白桃白蘭地下肚就已經有些微醺,但是在其他姐妹的慫恿下,還是稍微跟風選擇大冒險,但抽到了幹一杯茅台。
“不是,真的要喝啊?”我隻能苦笑,看著其他七位舍友笑眯眯地看著我。
哼!她們分明就是想看我喝醉的樣子吧!太過分了,舍長感到心痛。我裝出一副悲痛欲絕捂著胸口的模樣:“都這樣了還不肯放過你們的好舍長?想讓我喝醉好趁機‘謀權篡位’是吧。”我隻是笑罵帶頭的兩個,但是這已經是我們宿舍幾年的玩笑了,生氣與否,說的什麼意思我們都了然於心。
所以我隻好乖乖接受大冒險的懲罰,痛飲一瓶蓋兒的茅台。
以蓋作杯怎麼不行了?!
隨之一口悶,呃……然後,就,斷片兒了。
醒來之後就是一間極其牛逼的房間。反正不是我斷片兒前的小破旅館。
這廂自一片混沌中醒來,睜眼隻看到墜著的藍色紗帳,和床前哭得梨花帶雨的一片姐姐們。
嗯。真的是一片花枝招展的姐姐們。
“王爺、王爺醒了!”“王爺醒了!”“太好了……”應是見我有了動作,床下一片的姐姐們都喜極而泣掩麵哭泣七嘴八舌亂七八糟說了一堆諸如此類的話。我沒細聽,主要是,這些話入耳總歸有些吵。
其實此刻我還沒意識到我已經穿越了,我嫌吵但她們的話中我大概猜得到我今晚的夢是什麼王爺之類的,還有如此之多的如花美眷待在身旁。
首先聲明,我真的不是女同。其次,真的會喜歡一些香香軟軟的姐姐。
就是哭得有點吵,其實我疑惑了一秒原來夢裏的聲音可以這麼真實啊,但我還是揮手遣退她們,可就在那一刻,我的左肩傳來一陣詭異的刺痛,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氣翻了個白眼轉身罵了句:“我艸。”
居、然、不、是、夢?
居、然、是、男、聲?
不是吧不是吧,喝個茅台玩兒這麼大?我是被暗殺了嗎?
我疼得不知所措臉色發白,隻緊閉雙眼蜷在床裏,隱約聽見一個男聲厲聲把什麼禦醫叫進來,才動手把我擺正給禦醫看傷。
肉體之疼痛向來困不住我,當然也有可能是那醫生用了麻醉,我這才能睜眼瞧兩眼這屋裏圍著的一大圈人。
眯著眼一一掃過為我治傷的抖得跟個鵪鶉似的禦醫老頭子、跪地上不敢抬頭的丫鬟小廝、掩麵啜泣的漂亮姐姐們、卑躬屈膝的另一個賊眉鼠眼的老爺子、最後是剛才那個凶巴巴的……呃……侍衛?符合審美,一點小帥。
本隱藏的中二病武俠女社畜覺得他的佩劍很帥。過兩天就找他借玩兩天 。
但他可能是看我有了反應,嘭一下單膝跪下非常嚴肅跟我報告。
“屬下無能,未能將刺客盡數拿下,還讓王爺深受重傷,請王爺責罰!”
謔,還是個忠犬。本同人女磕了!
說啥啊?這是我可以隨便接的嗎?
但周圍靜默無聲,隻剩姐姐們的泣聲在屋內回蕩,再加上我赤裸上身給禦醫。讓我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
我是真的穿越了,穿成了一個攝政王,男的。
震撼我一百零八年。但接受良好。
“罷了,你先起來。”我頂不住香香軟軟的姐姐,也頂不住被狗狗似的男人跪著。我頭腦飛速旋轉,努力再補上一句“既是抓到部分殘黨,你可問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