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像是觸電一樣,一觸即分。
不知道那小丫頭在底下有沒有聽到什麼。
阮棠棠今晚心情不錯。
倆人算是把話半挑明了。
而且證明了上輩子這輩子的沈修竹確實都是靠譜又有擔當的好男人。
反正阮棠棠知道,他們的日子以後一定會好起來的。
沈修竹說的功成名就在不遠處了。
上輩子身邊沒有重生的阮棠棠,那麼難,沈修竹不也自己走出來了嗎。
這個男人有自己的本事。
那勉為其難,給他一點時間好了。
反正他被自己拿捏得死死的。
就當是玩點小情趣好了,
阮棠棠想到今晚不同尋常的沈修竹又是一陣得意。
看慣了平時守禮克製的他,偶爾看看失控的他也不錯。
這男人還挺能忍,喜歡的人就在旁邊。
還沒等阮棠棠多想什麼,底下的沈寧玉又開口了,“電影已經散場了,奶奶到處找不到你們,我們該回家了。”
沈修竹和阮棠棠才注意到,可不是,不知道他們說了多久的話,電影都放完了,此時場子裏隻剩了幾個孤零零的人。
等倆人從牆上下來之後,沈寧玉發現阮棠棠的眼圈紅了,一看就是哭過的樣子。
“哥哥,阮姐姐怎麼哭了,你欺負她了?”
阮棠棠聽了這話斜睨沈修竹一眼,嘴唇咬著,一臉看熱鬧的表情。
她樂得看沈修竹怎麼解釋這件事情。
誰料沈修竹這時候不慌不忙,把謊話說的天衣無縫。
“沒,你阮姐姐被風迷了眼。”
阮棠棠“哼”了一聲,這男人也學會胡說八道這個技能了。
她有這麼多優點,怎麼不學點其他的?
阮棠棠接過芝麻糖,和沈寧玉並排走,一邊擼貓,一邊遠遠把沈修竹甩在了身後。
等回去了之後,阮棠棠衝沈修竹說,“明天我要一束野花,這次要花瓣鮮豔,長得好看的,要多一些。”
這段時間,隔三差五沈修竹就會給阮棠棠帶一束花回來,用來裝點房間。
不過這還是阮棠棠第一次提出具體要求。
沈修竹以為是阮棠棠的眼光改了。
他點點頭。
等第二天一早,阮棠棠果然在窗框的花瓶中看到一大簇野花。
這次的花鮮少有淡色的,一大束在那裏,風一吹燦若雲霞。
等到晚上,沈修竹下了工回來,就看到比他先進門的阮棠棠又忙活開了。
沈修竹早就把她用的那個平整的木板給做成了一個大的桌子。
阮棠棠已經把這當成了工作台。
他早上剛摘的花,此刻已經是光禿禿一片,那些花瓣都在水裏頭泡著。
這花得罪她了?顯然不是。
阮棠棠似乎還是在做那次的羊奶皂,這次倒進模具之後,她小心翼翼往裏麵點綴了些花瓣。
純白的羊奶皂襯著鮮紅的花瓣。
紅白對比明顯,確實是很好看。
一塊肥皂都這麼精致。
阮棠棠做的羊奶皂他也用了,確實是很不錯,洗起來和平常的肥皂不一樣。
不過他們也不需要用這麼多啊,一塊肥皂都能用好久了。
“做這麼多,是要拿去賣嗎?”
阮棠棠搖頭,“這肥皂我有其他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