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沐珣,我們分手吧。”一個長得清新俊逸的男孩對著女孩說。
“為什麼?”女孩看著男孩問,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睛裏慢慢泛起了水霧。
“……”男孩一片沉默,過了一會兒女孩又問:“是因為阮芳芳嗎?”
“……”男孩還是沉默不語。
女孩又說:“我知道一定是因為她,前段時間看到你們在一起,你還說你們是偶然遇到的。”女孩極力的忍著不讓眼淚流下來,她有自己的驕傲,雖然很痛苦,但是她的性格做不出死皮賴臉的事情出來。‘君若無情我便休’!問他也隻不過是想要一個答案而已。
男孩叫李東來,她看著女孩這個痛苦的樣子心裏也不好受,不過他還是冷著臉說:“對不起,小珣,不關別人的事,是我對你已經沒有感情了,祝願你以後找到一個真心對你好的人。”說完他就轉身準備走人了。
結果衣服被人扯了沒走成,於是他不耐煩的轉過身說:“咱們好聚好散,沒必要死纏爛打的!”
張沐珣就扯住他的衣服說:“我隻想聽真話,前幾天我們還一起去看電影了,今天你卻說沒感情了,把我當傻子嗎?”
李東來定定的看了她幾秒鍾終於開口了:“芳芳寫了一首歌,她憑著這首歌已經進入了天音娛樂作曲係,她說願意把這首歌給我唱,讓我正式出道,我的經紀人說我不能有任何的緋聞和汙點,希望你以後忘了這段吧,也別出去亂說,說了我也不會認。”
“可是我們當初不是說好了我給你寫歌的麼?我今年也畢業了,也可以進娛樂公司的。”張沐珣難過的說。
李東來回道:“你知道嗎?我的經紀人曾經帶出個一線明星,是芳芳介紹他給我的。我在天音當了整整兩年的練習生,也沒有接到一首歌,更何況有經紀人願意帶我了,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這個機會,要你是我會放棄嗎?”
張沐珣終於沒再開口了,默默的看著她離去。
她覺得好難過,於是渾渾噩噩的去小賣部買了一瓶白酒,回到宿舍就一個人喝了起來。
因為是畢業季了,同個宿舍的同學都出去找單位實習去了,就她一個人也沒個勸的。於是那一瓶高度酒全被她給喝完了,直接喝了個人事不知,等醒來後就變了個芯子了
沒錯,現在女孩的身體裏已經換了一個靈魂了。她是來自地球的一個女孩,名字也叫張沐珣。
地球的張沐珣也可以算是一個富二代,當然這個富二代不能和那些家有幾十億幾百億的富二代比了,隻能說哪怕女主一輩子不幹活也能夠過得很滋潤了。
她家是深城人,當年改革開放後她們村裏被很多大老板征地建廠。
他爺爺是個挺睿智的老人,他家的老宅本來就跟寬,家上屋旁邊的地得有三四畝了,他爺爺更是在她大伯和她老爹結婚後,又去村裏申請了新的宅基地建房子。
那時候不像現在,那時候隻要你有錢起就能申請到地,於是等征地款到手後,他爺爺直接叫兩兒子把錢拿出來建了幾棟房子,然後等到那些廠子開起來了,他們家的房子一下就全租出去了。
家裏也就她和弟弟兩個,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都對她們都很好,對弟弟可能還會嚴厲一點,對她那就是很寵了,隻要她開心然後不幹壞事就好。
而她自己也沒什麼大誌向,於是大學就考了個當地的傳媒學校,讀的是作曲係。也沒別的原因,就是她愛唱歌,哪怕她五音不全,也阻擋不了她愛唱歌的熱情。
於是她就進了作曲係,當時想得是:我不能唱,我還不能寫給別人唱麼?
可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寫了幾首歌一點水花都沒看到,沒辦法隻能灰溜溜的回去繼承家業去了。
可是她那點子家業也沒什麼可繼承的,就每個月到時間了去收收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