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盞盞紅燈籠,喜慶的婚房,門外貼的喜字。
為何隔壁卻擺滿紙紮人,白帶隨風飄逸,人走茶涼?
五人這次沒有被分開,一起被鎖在一間婚房裏,婚房的桌子上擺滿了蜜餞,婚床上的床墊下也鋪滿了大棗,桂圓,蓮子。
這麼一看很溫馨,感覺兩位新人感情很好的樣子。
但從沈鬆河在看見桌子底下有一把被膠帶粘在上麵的菜刀的時候,事情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菜刀?這是想要在結婚的時候殺人?”許庭蹲到桌子底下,將膠帶粘著的菜刀取下來,意外看見桌子腿的內側居然寫著一個救我,“你們看這桌子腿這寫了個救我,好滲人啊。”
大家都蹲下去查看,感覺像是用什麼又尖又細的東西劃上去的。
“這個字會不會是用指甲劃的?”丁霧提出自己的猜想。
沈鬆河仔細看了看,又上手摸了摸,“像是用指甲弄的,這個字歪歪扭扭的,但憑坐在這裏吃飯是刻不出來的,除非……”
許庭接話道:“除非是把這個桌子搬上了床,並且桌子還是側翻過來的,那樣才能將這個字刻上去。”
“真聰明!”兩人真是心有靈犀。
解開了桌子腿上的奧秘,大家就又站了起來,慎厭看上桌子上那盤蜜餞了,拿起一塊準備放進嘴裏,但看見好像盤子裏有一個白色的東西。
慎厭將蜜餞放進嘴裏,撥開白色東西上麵的蜜餞,原來那個白色東西是一個紙條。
因為自己嘴裏嚼著蜜餞,說話不是很方便,就將紙條遞給了丁霧,“唔唔。”
丁霧迷茫的接過紙條,“你咋不看?”一轉頭就看見腮幫子鼓鼓的和倉鼠一樣的慎厭,忍不住笑道,“有沒有偶像包袱?知不知道小口吃東西?”
丁霧打開紙條,上麵隻寫了簡單的七個字。
‘姐姐等我來救你’
“這個姐姐應該是說的新娘吧,為什麼新娘的弟弟要在這大婚之日救新娘?”
許庭剛才起來的時候眼前發黑,腦子暈暈的還有嗡嗡聲,還好沈鬆河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要不然許庭真的會一屁股坐地上,緩好後就看見丁霧在看一張紙條,湊了上去。
“會不會是強娶?這個新娘應該不願意出嫁,然後他的弟弟看不下去就要來救她。”丁霧剛剛也注意到了許庭,小聲的湊到他耳邊說,“是不是低血糖犯了?桌子上有蜜餞你吃一塊緩一下吧。”
許庭聽話的拿起一塊蜜餞,放進嘴裏,慎厭看到後又塞了一塊到嘴裏,“是不是很好吃?”
“還行就是太甜了。”
沈鬆河串聯了一下線索,“既然這個新娘的弟弟要來救他,那桌子底下的那把刀就是她弟弟準備的了,但現在這把菜刀還完好無損的在這裏,就說明她弟弟的行動並沒有成功。”
孟子淵不知道是不是還在埋怨在車上時的那個小遊戲,一直都沒有說話而且心不在焉的,關於劇情的事他是一點也沒有聽。
突然燈一閃一閃的,婚床開始冒紅光,等燈光全部暗下的時候,孟子淵感覺腳踝涼涼的,低下頭一看在床底上冒出來個滿頭鮮血穿著婚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