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我就看到花姐出現在樓梯口。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一個人,我們仨都愣住了。
花姐穿的很正式,一身護士服,還戴了護士帽,手裏拿著一支注射器。
要放在平時,花姐工作服沒見到穿過幾次,更別說戴個帽子。
我心想這是唱的哪出,難不成花姐被鬼上身了?
想要求助的話被我又給咽了下去。
趴在我身上的兩隻小鬼也停下動靜。
尤其是抱著我腿的這隻,我隱約看到這個小男孩臉上露出害怕的表情。
“弟弟,還在愣著幹什麼,快咬下去!”
趴在我後背上這隻小鬼突然開口說話,同時我感覺脖子被什麼東西勒住了,喘不上氣,整個頭朝後仰。
原來這兩隻小鬼是兩兄弟,我麵前這隻小鬼接收到信號後,抓我大腿的手更緊,我的大腿也不由自主緊繃起來,看來這一口避免不了了。
這時我聽到花姐咳嗽了兩聲,好像是在做開場白。
“小鬼,還不放開哥哥,是要讓阿姨給你打針嗎。”
我一聽更愣住了,現在都快喘不過氣了,倒是上來幫忙,這個時候了還給鬼打針。
‘啊!!’
沒想到,抱著我腿的這個小鬼聽到後,突然發出刺耳尖叫。
然後就聽到他說,“我不要打針,我不要打針。”
我能感覺到這個小男孩放開了手,貼著我,朝我的身後走。
現在脖子還被背上這隻小鬼勒得厲害,具體是什麼情況還看不清楚。
“弟弟不要被他騙了,不要怕,快咬他,咬了他你就可以投胎轉世了。”
聽到這話,我心裏越發慌了,以前聽說過水鬼的故事。
那些枉死在水中的人,最後化作水鬼,倘若要投胎轉世,就必須要找一個替死鬼。
現在這情況我就是那個替死鬼,我拚命想要掙脫束縛,可全身除了腦袋這一部分,其餘身體部分就像沒了一樣。
沒有絲毫感覺的存在,哪還能使得上力氣。
這時我突然感覺腦袋上麵有呼吸聲傳來,糟了,這小鬼不會從我腦袋上開始下手吧。
“小鬼,快放了哥哥,不然阿姨叫你爸爸一起給你打針。”
我聽到花姐朝上走的腳步聲。
這句話說出來好像有效果,其中一個小鬼一下從我後麵跳下去了。
邊哭著喊著就沒了動靜。
但是一開始就在我後背上的那隻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反而,花姐這個舉動好像徹底激怒了他。
莫非,這個小孩不怕打針……咳咳,我感覺脖子要斷了,這個小鬼勒得好緊。
突然,一瞬間,我脖子感覺鬆了,整個身體一下軟了。
‘碰!’
一聲悶響,我直直倒在水泥做的樓梯上,一股劇痛瞬間傳遍後背,感覺又是喘不上來氣。
不過我的身體知覺也隨之恢複過來,我趕緊扶著樓梯站起來。
結果就在朝花姐那裏看得時候,讓我瞪大了眼睛。
花姐行為懷疑,雙腳墊起,雙手成向後翻的姿勢,嘴角歪著,眼睛無神。
不用想都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花姐被鬼上身了。
“虎子!小飛!”我扯著嗓子喊了兩聲,並和花姐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這種情況我不敢輕舉妄動,沒有把握幫得上忙,也不敢保證這時候的花姐意識是否清楚,如果對我有傷害,那這就得不償失了。
就在我話音剛落,虎子和小飛同時出現在樓梯口,虎子手裏拿著金剛杵,黃小飛則將袖子卷到手肘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