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聞到黃小飛他們帶進來的食物的香味時,頓時嘴巴裏像剛灌了一口水一樣,快要包不住的往外流。
黃小飛告訴我他倆已經吃了,邊吃邊等老板炒剩下幾人把菜。
既然如此,我趕忙對黃小飛道“快快,喂我兩口,先填填嘴巴。”
黃小飛都已經打開了裝菜的碗。
花姐突然大聲製止道,“不行,如果是想死就吃。”
我一瞬間愣在原地。黃小飛手裏拿著蓋子,想蓋上也不是,想繼續拿著也不是,幾人就這麼沉默著。
過了大概有五分鍾的樣子,花姐起身拿過一份飯,同時嘴裏嘀咕。
“你們不能吃飯,我可不能守著你們也不吃。”
接著對小芳好像說了一句什麼就出去了。
我心想這得等到什麼時候,這幾天本來就沒怎麼吃飯,好不容易今天能稍微提前一點,卻也隻能看不能吃。
花姐應該回到房間了,小芳突然高興的對我和虎子道,“你倆再忍忍,花姐說再過十分鍾就可以吃啦。”
聽到這話心裏多少感到幾分慰籍。
十分鍾後,我和虎子直接坐在木板上狼吞虎咽起來,一陣風卷殘雲後又躺了下去。
頓時覺得這他大爺的真爽,簡直是人間天堂。
我試著摸了摸剛才受傷的手臂,發現竟然不疼了,隻有一點點肌肉酸的感覺,這應該是和僵屍打鬥的時候造成的。
花姐這個藥應該隻能治療靈魂,並不能治療肉體,不過這已經讓我很滿足很感激了。
得虧今天遇上這麼一位妙手回春的好護士好醫生好人。
我們休息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
我準備獨自再上雙獅山去找一找爺爺,一刻沒有找到,我就多一刻的擔心。
然而我這個想法剛出來沒多久,小芳就過來傳話了,說點名讓我和花姐去挖土,一會在六點的時候,還要給我們塗抹三遍才可以。
我看了一眼時間,離六點還有將近兩個小時,或許我現在快一點去雙獅山再回來也來得及。
但又轉念一想,剛才花姐在樓下和我說過的那句話,‘爺爺沒事’,剛才給我們塗抹的時候我沒插上話問她。
不如先不要自作主張,聽聽花姐怎麼說,或許是她已經知道爺爺的情況,從她的神情來看也像是知道的。
我又躺下休息二十來分鍾,花姐就來叫我了。
這會她穿了一身便衣,手裏提著籃子,我隱隱約約看到裏麵有一些香和紙錢之類的。
接著我就像一個小尾巴,低著頭跟著花姐後麵走。
我們走的方向是醫院的背麵,和雙獅山的方向很接近。
走了大約二十分鍾,花姐在前麵說了一聲。
“到了。”
我順著她前麵看去,沒想到竟然是一座墳。
這的墳地有點奇怪,一圈的土地都是黑的,那種黑得沒有瑕疵。
接著隻見花姐將籃子裏麵的香和紙錢之類的拿出來點上,對著墳墓磕了三個頭。
“你也過來磕三個頭。”
花姐一句話把我從發呆中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