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
黃小飛扯著嗓門道。
門外的人道“公安局的，來了解一些情況。”
黃小飛當即臉貼在門縫朝外看。
他這一份謹慎倒有些多餘，接著又回頭對我們點點頭。
我示意黃小飛打開門，心想應該是為‘跳樓’這事來的，除了自然死亡，不自然的死亡肯定要調查清楚的。
進來兩個人，走在前麵的人年長一些，差不多45歲，後麵一個年輕些，大概25歲。
他們做了一些介紹後，就開始問我們話。
“剛才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異動？”
異動？我在心頭想著，倒是有異動，可小龍告訴我那是魔頭搞出來的，這個怎麼跟人家解釋。
我率先搖頭，虎子和黃小飛緊隨其後。
“剛才那麼大聲，你們沒聽到？”年輕人道。
“哦哦，你說那個一聲悶響聽到的，可我不知道有人跳樓了。”我有些緊張的道。
“你不知道？”年輕人懷疑的目光看著我“那你怎麼又知道跳樓這事？”
“我…我……”
我一時語塞，從小就是看到穿這種服裝還有白大褂的人害怕，有時候話都說不清楚，詞不達意。
“不是，我的意思是沒知道什麼異動，跳樓那個是旁邊老護士過來見我們才知道的。”
我又解釋了一遍。
“那你呢，小夥子。”年長的人盯著虎子道。
“我也沒覺得有異常的地方，就聽到嘣的一聲悶響，後來才知道有人跳樓了。”
虎子邊看我邊說道。
接著年長的人又將目光投向黃小飛。
後者也和我一樣，支支吾吾才蹦出來一句。
“我也是，嘣的一聲響……”
“不應該啊，你們就沒聽到其他聲音？”年輕的繼續對我們問道。
我心跳有些快，不知所措的搖搖頭，他二位也跟著效仿。
“不可能，樓上那麼大一麵牆……”
年輕的還想說什麼話，可被年長的打斷了。
“好，三位，有什麼發現及時和我們聯係，打擾了。”年長說著已經起身，又朝一旁的年輕人招招手，“小張，我們走，去下一處看看。”
我們目送著他們二位出門，接著又去了老護士他們那裏。
在老護士那邊待的時間比我們這長一些，但也沒多久就出來，接著應該就直接下樓了。
我讓黃小飛把門關上，接著我又走到陽台，想看看老道士回來沒有，因為這麼久了，也沒聽見隔壁有聲音，更沒見到他從陽台那裏招呼我們。
結果我看了幾分鍾，屋子裏空空蕩蕩，不像有人在的樣子。
黃小飛不放心還低聲喊了兩句，也沒有見裏麵有人回複。
突然，我意識到一個問題。
這個‘跳樓’的會不會是老道士。
如果真的是魔頭來我們這，保不齊，這個老道士真的會上去和人家鬥上一番，可最後不敵人家。
然後就被魔頭吸食靈魂，接著直接從樓上扔下去了。
從剛才那個小警察的話語中，我分析這個‘跳樓’人，就是在我們這一棟跳下去的。
不然的話，也不可能來我們這一棟尋找問話和尋找線索原因。
我讓虎子和黃小飛在屋子裏待著，我獨自出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至少知道是誰，從什麼地方，哪個位置填了下去。
虎子答應留下，但黃小飛偏偏不依，怎麼也要跟著我去看看。
沒辦法，隻好也把他帶上。
我們開了門出來，走廊上很安靜。
我朝下麵看了看，底下已經清理幹淨了，除了周圍還有些人在指指點點剛才那個位置外，已經很難看得出在一個小時前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