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又將兩張符紙貼在抹了藥粉的地方,傷口處已經被抹了藥粉,符紙也沒有什麼水打濕,符紙就這麼緊緊貼在上麵。
接著又見老道士拿著剛才的針,對著符紙一頓比劃,念了幾句咒語。
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抬起虎子的腳掌,在每個腳趾尖上都紮了一針,頓時五股黑血飛濺而出。
我原本要說什麼的,結果也閉了嘴,因為我看到符紙竟然冒煙了。
我觀察得很仔細。
老道士並沒有什麼小動作,怎麼這符紙就冒煙了,難道是下麵的藥粉,黑煙冒了足足有一分來鍾,可就是沒見燃起火來。
虎子的腳趾還在流血,說實話我又有些擔心了。
老道士一眼便察覺到我表情變化,說道“小娃娃,你是不是以為他臉色蒼白,缺血過多,現在我又放血,怕有危險。”
我有些難以置信的點點頭。
“小娃娃得多學學,你看他的腿。”老道士指著虎子腿上的傷口道。
“這裏雖然傷勢嚴重,也僅僅是傷了肌肉,肌肉損傷很嚴重,但都沒有傷到重要血管更別說骨頭,至於剛才腿上那些血液,是山上那耗子的占百分之八十。”
我又仔細看了看虎子腿上的傷,的確如老道士所說,外邊看上去已經不成樣子,有好幾個洞還清晰在上麵,但實際嚴重的是皮膚和肌肉,沒有傷到根本。
老道士接著分析說,之所以臉色蒼白,一是疼痛,二是這畜牲身上的毒,而且他還準確的知道,最後讓耗子鬆口的情況。
並不是打死後鬆開的的,應該是直接撬開這畜牲嘴巴才取下來的。
我回想之前的場景,的確是這樣的,砍下腦袋都沒有鬆口,那最後能讓這畜牲的牙齒和腿上的肉分離,那就隻有一種可能,就是直接給他分成三五八瓣。
不由地我在心裏給這老道士豎起大拇指,原本以為這老道士除了修道也就再兼職半個土郎中,以前修道的一般都懂些醫術。
現在看來,老道士不是一般懂,這種人一般不顯露真本事,雖然看似簡單的操作,實際上是絕大多數醫生都把握不住的。
而且老道士能夠從容不迫的做完這一切,也足以說明他不簡單。
出於好奇我便問老道士,修道也教醫術的嗎,結果他說在精神病院看別人學來的。
一下讓我語塞,但是人家不願意說,我也不便再多問。
後來我又問了一些其他問題,好在他都一一回答了。
虎子的情況比我認為的複雜,而且這種情況,或許放在現在的社會,未必可以治的了這種病毒。
這就是屍毒。
中了這種東西,雖然不會像影視劇裏那樣,一步七八米,輕跳上房梁。
但是真的會咬人,這個時候就是人們口中的僵屍。
這種情況有幾分像狂犬病,有傳染現象,被咬的人會接著咬其他人,即使是動物被咬了,也會發狂,在同類中蔓延。
又與之不同的是中了屍毒的人,一開始吃雞鴨牲畜,大多時候還是吸血。
發展到後麵就開始對人下手,也是以吸血為主,血液能夠抑製體內的屍毒,但是會上癮,真的比毒品還可怕。
一旦沒有血液可吸食,用不了多久就會暴斃而亡。
對付這種僵屍簡單的方法要麼直接一把火燒得一幹二淨,要麼就是用大鐵籠給他關起來,天天抬到太陽底下暴曬。
不過萬事都有特例的,形成僵屍的原因也並非這一種,那些可就沒那麼容易對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