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惜我們不蠢”
“哼”如霧嗤笑一聲,看像青衣“你個死悶騷的,到現在就別裝了。”
青衣低頭靦腆一笑:“…哪裏的話呢?小春還不過來嗎?”
什麼意思?
墨卿顏和素問看像寡春。
就見上一秒還成保護姿態,麵對著她們的寡春,下一秒就大步邁開了步伐,走向了四人:“來了”
墨卿顏上前一步想抓住她的手,卻被她甩開了。“寡春!你在發什麼瘋?”
寡春絲毫不顧她的厲聲質問,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四人的中間。
轉過身,麵對著墨卿顏,她雙手叉腰,臉上的笑肆意張狂,四個人站在一起,臉上微笑的弧度都如出一轍,她柔聲細語的開口:“哎,真是不好意思,我也不想的啊,可我實在太想回家了。”哪怕隻是看上一眼,可是跟你們合作的話,風險太大。
她的未盡之言,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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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卿顏和素問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
盯著她那雙動人心神的異瞳,希望能夠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一絲偽裝。
可是並沒有。
“小姑娘們別看啦。”
水神刷的一聲,甩開折扇,擋在寡春的雙眼前。
“柳樹、梨花,你們不妨猜猜她為什麼叫寡春?”
柳、梨皆在春季盛開,寡春的意思不言而喻。
“那靈契呢?你們不怕?”
寡春輕輕把眼前的扇子推開,水神順從的把扇子收上,籠於掌間。
“怕呀,自然怕,但我若是沒記錯的話,咱們的契中可沒有說到我必須要與你們二人為伍吧,該說的,我可一句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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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素兩人毫無疑問的被抓了起來。
她們並沒有做多餘的掙紮,畢竟他們四個敢不帶一兵一卒麵對她們,自然早已布下了天羅地網,她們無需做不必要的掙紮。
她們在寡春回完話後便直挺挺的暈了下去,想也知道是他們幾人下了毒,為了讓她們不再有絲毫出逃的機會與希望。
再次醒來,她們被幾人不知道關到了何處。
隻知道這個地方很暗,雖然沒有水牢暗。但也差不了多少,隻能看到灰蒙蒙的一層。
她們看著五個人影,並排向她們走來,有說有笑,氣氛很是輕鬆愉悅。
一個隱隱綽綽的身影在她們麵前蹲下,挑起墨卿顏的下巴,“可惜了這麼漂亮的臉蛋,原本你們隻要乖乖聽話,我們也不會拿你們怎麼樣的,興許還會在回到過去之後寫幾本讚揚你們的畫本子。
真是可惜了是個不聽話的主。那我們也就隻能打碎你們的骨頭。來硬的了。”
嗬,拿我們倆當祭品也算不會拿我們怎麼樣?
話這麼大,真是長見識了。
“打碎了我們的骨頭,還怎麼學舞?”墨卿顏心裏冷笑不止,麵上真誠發問。
“不會吧?你們二人竟真的相信當祭品還需要學舞蹈?”
“…”很好,又被耍了一次“我有一個問題。”
水神攔下錦鯉欲要拔了她舌頭的動作,看起來很是憐香惜玉:“問吧”
“你們是何時發現我們不對勁的?”
水神笑哈哈“不好意思啊,我不想告訴你。”
五人笑作一團。
如霧更是捂著肚子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拍著水神的肩膀“哈哈哈哈,論損還得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