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隻是渡長風,其他宗門長老也同樣感覺到十分震驚。
畢竟除了這一次以外,每一次穆祈年挑的徒弟都是在個人賽前十位,這還是第一次在集體賽中出現穆祈年看中的人。
倒是穆祈年本人看起來挺開心的。
他嘴角翹起一抺愉悅的弧度:“你隻管說你想入我玄隱,便可。”
墨卿顏盯著他的目光中帶有一絲懷疑:“在下,想入玄隱宗。”
穆年低頭理了理袖袍:“好。”
他走到墨卿顏麵前,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臉慈祥:“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玄隱宗的小師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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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卿顏怎麼都沒有想到成為玄隱宗小師妹竟然這麼簡單。
她原先還以為背信棄義,重新選擇宗門要接受什麼懲罰呢。
結果自己啥事沒有。
反倒是穆祈年去先前打擂台賽的擂台上和渡長風打了一架。贏了之後便給了自己一個刻著玄隱宗的通話玉佩,然後她就這樣稀裏糊塗的跟著穆祈年上了前往玄隱宗的飛舟。
其實原本該是明天個人擂台賽的排名出來之後再回宗的,但是穆祈年放言說
“我看中的人已經帶走了,沒有必要,在此多留,留,也不過是浪費時間罷了。”
很狂妄,但也很帥
尤其是在同樣的長老著裝下,別人是白胡子老頭兒,而他是悅懌若九春,磬折似秋霜,頂著如玉一般溫和的麵龐,說著如此狂妄的話語。
確實是帥
但是墨卿顏在娛樂圈見過很多這樣類型的長相和人設。
所以就覺得那一瞬間還行,之後還是一般般。
但是現在讓墨卿顏好奇的是明明之前填報中能誌願的時候,這個長門好像很中意自己,但是在上了飛舟之後卻多一句話都沒跟她講。
是告訴了她宗門的基本信息,比如說中門有幾位師兄師姐,藏書閣在什麼方位,幾點開飯…
除此之外,沒再多跟自己說過一句,就連現在住著的房間都是這個是這個新認的便宜師傅的靈寵帶她來的。
還有之前出現在木桌和茶杯上的那些字,到底是不是這個便宜師傅的手筆?
想不明白,根本想不明白。
秉持著想不明白就不想的理念,墨卿顏脫掉外衣躺下床,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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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舟,密室
封閉的密室陰暗潮濕,牆的四周布滿了蜘蛛網和灰塵,暗黑色的地板上印著金色的祥雲圖案,暗紅色的屏風上有著一條盤岩的金龍。
而屏風之後站著一個隱隱綽綽的人影。
是穆祈年
現在的他沒有了白日站在大廳前的溫潤,儒雅。
而是渾身散發著陰冷的氣息,臉色蒼白,他的身體冰冷,唇也沒有血色。
他的手臂上纏繞著一細長烏黑的蛇。
從他的手臂一直到他的指尖,緊緊的纏繞著,另一隻手拿起麵前桌子上擺著的陶罐。
打開裏麵是各種各樣的蟲子,它們相互殘食,有的蟲子沒了腳,有的沒了頭,卻還在拚命的蠕動。
穆祈年把另一隻手伸到陶罐裏麵,蛇順著他的指尖爬進罐子。
穆祈年就這麼看著蛇在裏麵撕咬那些斷手,斷腳,斷頭的小蟲。暗紅色的血液從罐底緩緩流出。
“吃吧,她來了,你也快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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