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頭好痛，我這是怎麼了？”
姒凡睜開眼睛，手捂著頭，難受地如同被萬隻螞蟻啃食過一樣。
“你醒了，我這就去叫醫生。”
姒凡看向說話的方向，隻見一個穿著白大褂，露出一雙玉足的女護士，正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我怎麼在醫院呢？”
姒凡震驚地看著自己穿著病服，躺在一間病房裏，旁邊三個空床都沒有人。
他試圖回想自己昨天到底幹了什麼？怎麼到了醫院。
他清晰地記得昨天處理完老師布置的任務後，無所事事的他突然心血來潮想看點小電影，
看著空無一人的寢室，想著室友們昨晚七夕都出去共度良宵了。
他覺得適當放鬆也好。
勞逸結合嘛，古聖人之言，怎麼不聽呢。
從包拿出藍牙耳機，連上自己的手機，輕輕地鎖上房門，
有些小激動又有些緊張地下載幾寸的x瀏覽器，下載不一樣的火辣視頻。
姒凡一邊操作，一邊感歎，
“還好還好，網站沒有變。”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弄了，輕車熟路，很快搞定。
在解決有些討厭的安全安裝問題後，打開了激情澎湃的小視頻。
“嘿嘿，別人都是靠存機，我就直接看，多舒服啊。”
姒凡靜靜地看著，心情不由地急促了起來，就連自己的小弟也有些饑渴難耐了。
一連兩個小時，姒凡忍無可忍，放過了自己。
上了個廁所，他突然覺得這種事好沒有意思。
“怎麼就控製不了自己，又犯錯了。”
姒凡有些怨恨自己的意誌一點也不堅定，這樣肆無忌憚地釋放自己的先天之氣，太過於糟蹋了。
看著手機上的幾個帶毒軟件，姒凡手指一點，將它們刪除掉，似乎這樣，自己做過的錯事就沒有人發現一樣，自己也沒有做過一樣。
可，這事瞞得了別人，瞞不了自己，瞞不了自己的身體。
自從初中接觸手機，被那網上前凸後翹的美女所吸引，
他的命運的齒輪已經開始轉動。
將反鎖的門打開，姒凡喝了一瓶冷水，就躺在了床上，
在他想來，隻要自己休息一晚上，第二天就沒啥事了，
……
待他再次醒來，已經在這病床上了。
“小夥子，怎麼樣？身體有哪裏不舒服嗎？”
姒凡看見一個帶著眼鏡，頭頂著錚亮的光頭的醫生，走到自己的麵前，噓寒問暖，這讓他有些手足無措。
“嗯，挺好的，就是有點累。”
看著和藹可親，熱情似火的醫生，姒凡有些小小的激動，禮貌性地說道。
當初的他也是希望自己能夠成為一名優秀的醫生，
救死扶傷，懸壺濟世。
可是高考分數不遂人意，差了一點，沒能進入臨床，去了預防。
每次回到老家，都會有叔叔伯伯問他:
“小凡，你讓叔叔看看，這感冒了吃什麼藥最好。”
“叔叔，聽醫生的，我不清楚。”
“你不是學醫的嗎？怎麼會不知道？”
“我預防專業的，不是臨床的。”
“預防專業？預防專業就不是醫生了？”
“嗯。”
“那預防專業是幹啥的呢？”
“打預防啊？”
“不是，就是預防疾病，比如三年的covid……”
“哎呀，你叔老了，跟本上時代了，學個醫還搞這麼多條條框框，哪像以前的醫生，啥不會啊……”
“小李，你先出去吧，我和這小夥子說兩句。”
“好的，主任。”
穿著白大褂，素顏比之一些一線女明星還漂亮的護士走了出來，還順手關上了門。
“小夥子，你覺得小李怎麼樣？”
“挺漂亮的，身體……呃……”
姒凡看著離開的女護士那妖嬈動人的背影，下意識地說了出來。
說到一半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不是一個人在異想天開，居然被眼前這個聰明禿頂的大叔給套路了。
“嗯，還行，沒有到絕路。”
說著又拿起姒凡的左手，食指，中指，無名指輕輕搭在姒凡的手腕，寸關尺處，聚氣凝神，臉上有些猙獰。
“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