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笑笑!你打我幹什麼?”何何晚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打得就是你!我讓你偷窺!我讓你掀桌子!看不上老娘是吧!竟敢拿我和其他女人比較,老娘是物件嗎?還讓你挑來挑去的!”
何何晚被打的抱頭蹲在花叢間:“對不起!對不起!你別打了,我可以彌補的,我們再辦個訂婚宴,你要是不滿意,我們可以直接辦婚宴!”
周笑被逗樂了,雙手放在何何晚臉上,抬起他的腦袋看向自己:“你以為我稀罕和你這個病秧子在一塊?在做什麼美夢呢?”
何何晚的臉上出現了愕然之色:“你不喜歡我?是我長得不夠帥還是哪裏……”
“我不喜歡病秧子,就你這細胳膊細腿的,你能打得過女人嗎?恐怕還需要女人保護吧。”
何何晚的臉色漲得通紅,不是害羞,是被氣的:“既然你不稀罕,那我們就不要在一起了,世界上想做我妻子的人多得去了,也不是非你不可。”
說著,他起身,冷冷看著周笑,眼中有止不住的怒意。
周笑輕笑一聲:“生氣了?我隻是說了兩句你就這樣生氣,那天你還是當著幾百號人的麵給我掀桌子。”
何何晚的怒意僵在臉上:“你,你還是生氣……”
“我不應該生氣?”
“是應該,可……”
周笑捏著他的臉:“所以我要懲罰你。”說完,抬腳就一腳踹飛了何何晚。
這時有路過的傭人聽到了花叢裏傳出的動靜。
“誰在哪裏?!”
“你說什麼?哪裏有人?”
“我聽見有動靜。”
“會不會是老鼠?”
兩個傭人慢慢靠近花叢,等走近了才看見長椅上坐著一男一女,男人正是他們的何先生,而女子的手都摸進了何先生的衣服裏。
見此情形,兩人立刻悄悄退了回來,對視一眼後她們掩嘴笑著離開了。
何何晚此時麵色煞白,不是嚇得,是痛得,除了肚子上的疼痛,腰間也被周笑手中的手術刀劃了幾道。
何何晚冷聲警告:“傷害了我,你是走不出莊園何家的。”
“我當然不會走著出去,會開車嗎?”
“……會。”
“那我們出去約會吧。”
“你想挾持我,用我做……”
周笑朝著他的腦袋拍過去:“少廢話!走~不~走~”、
盡管嘴上是溫柔撒嬌,但手上的手術刀已經開始往肉裏鑽了。
何何晚忍著劇痛點頭答應了。
何家主正與周雄傑商談生意上的事情,突然聽屬下報道,何先生要與周小姐出去散心。
“哦?這麼快就要約會?行吧,你們派人跟著,千萬不要讓陌生人靠近何先生。”
“是!家主!”
何何晚示意司機下車,他坐上駕駛位開車,周笑則是坐到了一邊的副駕駛上。
周笑剛坐下,意有所指:“你不打算喊個救命?”
何何晚依舊是麵色蒼白,隻是臉上沒了痛苦的表情:“周雄傑不會蠢到派人挾持我,所以這應該是你自己的主意,你若想殺我早動手了,帶出我出去是另有目的吧。”
“我剛才沒殺你,也許是擔心自己出不去。”
“不管你殺沒殺我,隻要動手,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何家都能找到你。我勸你,還是不要繼續做傻事,我可以考慮……”
周笑用手掐著何何晚的臉:“你這小子,心眼挺多,還想對我使用心理戰術。你以為老娘相信你說得?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