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伊麗認真傾聽父母的樣子,流烊忍不住握了握伊麗的手。這一握中,表達著他對伊麗的愛意和深情。
流蘇穿著一件純白T-shirt,一件五分黑色短褲,王子玉穿著同款情侶裝。他倆聽到開飯鈴聲,早早坐在了餐桌前。沒想到,父母和哥哥嫂嫂一直沒有下樓來。
他倆隻好各自拿著手機,讀著一本中世紀關於煉金術的書。
子玉想要加強能量。
他的心力不足以承受真相,一驚嚇,就從入定的狀態走了出來。他後來又入定了一次,看到糯米含著眼淚吞下泡沫球,大滴大滴的眼淚滾落,於心不忍,又跳了出來。
總共不到一分鍾的時間。
他猜測,糯米對嬸嬸逆來順受,大約因為糯米對嬸嬸也抱著好感。嬸嬸平時對它是嗬護備至的,雖然她不喜歡小動物,對貓過敏。
“可能在入定中回望過去,真相是清晰無誤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確定無疑地認為那是泡沫球。糯米是吃了泡沫球去世的。那隻泡沫球,可能被裹上了巧克力,所以糯米才會吞下去。這次看到的顏色和上次不同。它可能不止被迫吞了一次。”子玉說。
隻有兩種方法解決自身力量不強的問題,一個是加強心力,一個是加強外在的水晶球的力量。
“我其實可以算作是一個穿越專家了,”王子玉對流蘇說道,“這是我的願望,我一直在研究這個。”
流蘇點點頭,她對他抱著絕對的信任。
流烊牽著伊麗的手從旋轉樓梯上走下來,他穿著燕尾服,打著領結,伊麗穿著一件長及腳踝的嫩黃綠色吊帶禮服,露出優雅的鎖骨,襯托出修長的脖子。
流蘇一時覺得哪裏不對,但是說不出來。
流雲軍也下來了,穿著筆挺的灰色格子西服,是鄺碧娜在英國給他定製的,領帶打著溫莎結。
王子玉望望流雲軍,喉結滑動了一下,禮貌地打著招呼,“流伯伯好。”
“小王子,好,”流雲軍微微點頭道,“你長大了,在變嗓了。”
王子玉臉微微紅了一下,垂下眼簾。
“媽媽,你們到底在幹嘛?家裏吃飯也這麼正式嗎?”流蘇叫道。
王子玉抬頭,看到鄺碧娜也穿著前片長及腳踝、後片拖地的魚尾擺禮服,珠寶首飾佩戴得一應俱全,王子玉又打著招呼,“阿姨好。”
“我們的小王子真的長大了,”鄺碧娜說道。
王子玉臉再次紅了一下,不安地動了動身體,戰術性地端起酸奶喝了一口。
“今天有什麼事情嗎?”流蘇問道。
“沒事啊,”鄺碧娜說道。
“我怎麼有一種,你們已經談好價格簽好合同,下午就會把我們送出去的感覺?”流蘇說道。
“怎麼會,怎麼舍得呢?把我家寶貝留在自己家賺錢不好嗎?我們連前幾年的庫存都賣出去了,柳葉文開始把她媽媽的庫存搬出來了。”鄺碧娜笑道,等著流雲軍給她倒了紅酒。
“晚上家裏又有酒會?”流蘇問道。
“沒有,我們下午開了一個會,時間拖延了,所以沒有換衣服。”伊麗說道。
“好吧,”流蘇答應著。
“哦喲,你這麼打破砂鍋問到底幹嘛?”鄺碧娜問道。
“因為如果不是你們怪怪的,就是我們怪怪的。”流蘇說道。
流雲軍望著王子玉,他這一年長大了不少。今天他爺爺正式確立遺囑,將王子玉托付給了他。流雲軍看到王子玉名下的全部資產,嚇了一大跳。
王爺爺這麼多年來,被悲痛打擊得每天隻能在家裏彈鋼琴,但是沒有停止投資股票和房地產。他逐漸關閉了一些自己沒有精力經營的公司,投資白酒股票,和流烊一樣,買了茅台酒;另外,買了市中心寫字樓、公寓和城郊的多處別墅。他隻買進,因為沒有心思去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