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弟啊,不要緊的,再找機會了。你要相信我,姐不會讓你失望的。”
張鬆濤的母親是江浙人,與玲姐算是同鄉,因此兩個人才成為了閨蜜。
過去玲姐每次到張家來串門的時候,總是阿弟長,阿弟短的稱呼張鬆濤。
電話裏又傳出了玲姐比剛開始更加溫柔的語氣,聽的張鬆濤渾身發麻,差點癱坐在地上。
“姐,我當然相信你了。”
“你相信我就好。”
玲姐說完這句話之後,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張鬆濤也不敢貿然先說話,他不知道玲姐到底是怎麼了。
“......可是姐最近遇到點麻煩事。”
隔了好半天,玲姐才又繼續說道。
“姐,有事你就說話。小弟我能幫上你的,我一定為你兩肋插刀。”
“要是這樣的話,那可就是太好了。不過嘛......”
玲姐說了一半的話,又停住了。
這讓張鬆濤有了不好的預感,玲姐向來是一個十分爽快的人。
很少見到玲姐這麼吞吞吐吐的和自己說話,看來這其中一定是有著什麼緣故吧。
“姐,你到底遇到了什麼事,你和我說說唄。”
“嗨,也不是什麼大事兒,說出來還怪不好意思的。”
聽玲姐這麼一說,張鬆濤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這是玲姐想讓他求著自己,把她心裏想說的話說出來。
這樣下麵玲姐說的話,都是張鬆濤一再逼迫下,她才說出來的,而不是玲姐自己想說出來的話。
盡管張鬆濤知道這是玲姐在欲擒故縱,可是誰讓現在是自己有求於人家呢。
那也就隻好裝傻充愣了。
“求求你了,玲姐,你要說什麼,你就直接告訴我好了。不要讓我再猜來猜去了,搞得我心煩意亂的,什麼事兒都幹不了啊!”
張鬆濤假裝抱怨道。
“哎呀,真是拿你沒辦法,你說你這麼大點兒的一個孩子,好奇心怎麼這麼強呢!”
張鬆濤剛想再接著玲姐的話,回她一句,可是還沒等他張口,玲姐的話迫不及待的傳了過來。
“知道嗎?”
“知道什麼?”
張鬆濤順嘴問道。
“不過我事先聲明啊,我跟你說的事,你不能跟任何人說。”
“你放心,玲姐,我你還信不過嗎?打死我,也不跟任何人說。”
“那還是打死你得了。”
“玲姐,我這不是開玩笑嘛。”
張鬆濤調皮的說道。
“不跟你開玩笑,我說的是正經事。你發誓,我說的話,你不能跟你父母說。特別是你媽,你一個字兒都不能跟她透露。”
“啊,玲姐,這麼嚴重嗎?”
張鬆濤做出一副極為驚詫的樣子。
“是不是我爸他……”
“啊呸!”
“你這小腦袋瓜裏都在想些什麼呢?”
玲姐在電話裏對張鬆濤嗔怪地罵道。
停頓了一下,玲姐才繼續說道:
“總之,你就按我說的辦,千萬不要把這事兒傳出去就是了。”
“好的,好的,玲姐你放心,我一定按你的意思辦。”
這就是玲姐不在眼前,如果玲姐在張鬆濤對麵坐著,他一定會拍著胸脯,對玲姐表達自己的決心。
“這件事兒還得從上個月說起,我不是想給你多找一些片約嘛,我就想起了張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