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可能小白是高端生物,她把眼睛都快掰爛了,也沒有觀察到小白是如何治療的。
她忍不住戳了戳陳時安的臉,軟軟的,還挺好摸。
就是依舊沒有任何動靜兒,奇怪,小白施展魔法治療失敗了嘛?
在她思考小白是如何失敗的時候,地上的陳時安才悠悠轉醒。
他瞳孔漸漸聚焦,那張一直出現在夢裏的臉也在他麵前逐漸清晰。
他尖酸刻薄的說:“你把你的醜臉湊這麼近是想要嚇死誰啊?”
她湊近他,故意做了個大大的鬼臉,得意洋洋的解釋:“嚇死你啊。”
可能是剛昏迷醒過來的緣故,他周身全是那股若有似無的桃子氣息,是令他迷戀又不敢靠近的味道。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耳朵尖尖悄悄紅了。
許願踹了一腳地上含蓄微笑的陳時安,“傻了吧唧的,起來,我們跑路了。”
美好幻想瞬間幻滅,他麵無表情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渾身都疼,他不知道之前許願踹他的事情,隻以為是自己之前和許願對打受的傷。
“扶一下我啊,就隻會冷眼旁觀是不是?”
他惡狠狠的使喚置身事外的許願。
許願瞥了他一眼,‘笑死,沒有趁你病要命就不錯了,還想讓我大發善心的扶你,做夢呢?’
他像個幼稚鬼一樣吐槽:“你把我受傷的腿踹的那麼疼你不需要負責嗎?”
許願:好,這麼搞是吧?
“那你還把我踹吐血呢!”
“你勒我脖子,差點勒死我!”
“那你還用你沙包大的拳頭捶我呢!”
“你……”
他氣急,卻找不出話去反駁她。
沉默了一會兒,他說:“那你還趁我昏迷摸我臉呢,你變態,你下流,你饞我身子。”
許願:潑天的富貴沒有,潑天的屎盆子在她腦袋上暴扣。
雖然但是,她真的摸臉了,但她真的不是變態。
況且就算是她真的摸臉了,誰看見了?沒有人吧,也就是說:他沒有證據!
“不是我,我沒有,別瞎說。”否認三連答必須安排上。
他涼涼的瞥了他一眼,一個人極度冷靜的向前走去了。
許願怔怔看了那個背影好一會兒才跟了上去。
許願在陳時安旁邊賤嗖嗖的提問:“你怎麼都不問我事情成功了沒?”
他撥開了她因為說話而湊近的腦袋,“這需要問嗎?我還能醒來不就證明成功了嗎?”
“切,無趣。”
她氣哼哼的像頭轉向了另一邊,不再搭理他。
小白:總感覺我被你們兩個排擠了,但我找不到證據。
那邊的陳時安低頭看了看自己完好無損的雙腿,‘總覺得事情進展的太過順利了。’
而且,為什麼總感覺某些事情被自己忽略了,是什麼呢?
他回想那些磅礴的記憶,試圖從中找到被自己忽略的是什麼,可是一向記憶力不錯的他竟然想不起來。
那些他想知道的事情就像某些禁製一樣,看似觸手可及,卻又遙不可及。
他眼神暗了暗,想起某些不太美妙的事,忍不住叫了一聲前麵的那人。
許願轉頭,眼神示意“怎麼啦?”
“那個自稱主神的家夥被我弄死了嘛?”他回想了一下當時自己捅人的場景,直截了當的向許願提出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