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躺在地上,隻有進氣沒有出氣,命懸一線。
一旁的侍衛長看著司機的樣子趕緊差人去找其他醫生一起會診,旁邊的女大夫則是小心翼翼的擦拭著司機的血跡,讓司機看起來沒有那麼恐怖。
我和星星看著昏迷著的司機,頓生憐憫之心。生怕這古國的人不給好好醫治,便趕緊和侍衛長說明情況,把司機的大致情況作了介紹。
侍衛長聽罷,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和星星,並沒有說任何話,就靜靜等等醫生的到來。
許久,從外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我聞聲望去,隻見三個老者,背著箱子走了進來。
醫舍裏的女人停止了忙活,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侍衛長也是十分有禮的和三位老者作揖,然後簡單介紹了一下司機的傷勢。
三位老者並沒有看我和星星,而是迅速的檢查司機的身體,隨後打開了自己隨身的藥箱。
藥箱裏陳設著各種治病的工具,他們簡單討論了一下,就把躺著的司機翻了個身。隻見一個長胡子老者手持一把鋒利的匕首,另一位老者則是在司機背部畫了個圈圈,然後另一位老者摁著司機的身體。
我和司機盯著看,突然那個拿匕首的老者“噗嗤”一下就捅進司機畫著圓圈的地方。
我和星星忍不住大喊一聲,說著就要上前阻止。
但被侍衛長一把攔下,衝我們搖搖頭說:“別著急,他們治病救人。隻要他們肯出手,說明你們的朋友還有的救!”
我和星星從來沒有見到過這般救人的方式,一時不免驚慌。但聽侍衛長這麼說,我和星星雖然擔心,但也隻能抱著一絲希望靜靜的觀看。
隻見被插進背部的匕首處不多時就流出了一些濃稠的黑色液體。看著不像是血液。
我在異界學習了這麼長時間的理論知識,其中就包含西醫和中醫相關的知識。但我腦袋裏迅速反應之後,竟無從查證這治病的方式到底是在做什麼。
我也不再徒勞,隻能繼續觀看,畢竟理論和實踐是有差距的。
我看著司機背上流出的液體,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撲鼻的惡臭。除了那三位老者,我和其他人不由自主的伸手捂住口鼻。
濃稠的液體隨著時間不斷的流出,不一會兒那些液體便裝滿了放在床上的容器。
黑色濃稠的液體也變得清淡起來,味道也不斷散去。然後三個老者眼神交彙,隻見那長胡子的老者猛然拔出了匕首。
趴著的司機隨著匕首的拔出,疼的呻吟一聲。
另一位老者則打開自己的箱子,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個琉璃瓶,他把瓶口緩緩的放在剛才插匕首的地方。
然後嘴裏念了幾句話,隻見瓶子中竟然伸出一個金色的三角頭的蛇。
那蛇很小,吐著信子。然後不斷的吮吸司機的傷口。
我和星星看的目瞪口呆,說實話我現在早就不再自作多情的去懷疑這三個老者了。
這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治病,這看著像是施法。我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治病的,倒是在一些巫術的記載看到過類似的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