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師,鼇拜府內。昏暗的油燈,隨著窗外飄來的微風,搖擺著它婀娜的身姿。大清朝,現在最有權勢的顧命大臣鼇少保鼇拜,
正坐在他的書房裏,望著隨風搖晃的油燈沉思著。這是他自從當上顧命大臣後,每當有想不開的事情。他就喜歡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書房裏,點著盞油燈想事情。
沒有想到,曾經在他眼中的一個小毛賊,竟然能掀起這麼大的聲勢。而且,從探子傳來的密報,李江源的複****沒有像其他烏合之眾一樣,攻下了大城,為了財物就自我火拚,最後化為無形。
反而,在湖南越發的站穩了腳跟,把進入湖南的幾個險要之地,防守的十分嚴密,滴水不漏。這些年,大清昔日的輝煌,猶如昨夜水中花,平日赫赫顯貴的八旗精銳們,竟然像紙糊的老虎般,輕易的就被李江源這小子,戳了一大大的洞。那些綠營的漢狗更不濟。
光是聽見複****的名字,就能嚇得屁滾尿流的。真是丟我大清的臉!“薩克素,現在的局勢,你怎麼看。”薩克素,隸鑲藍旗。現在八旗中,鼇拜自領的兩黃旗和支持皇帝的兩白旗各有一半的勢力,兩方為了各自的利益互不相讓。
而薩克素隸屬的鑲藍旗,附翼在鼇拜的手下。可以說,康熙和鼇拜的爭權行動,已經處於白熱化階段了,隻是雙方都還有些克製,沒有把矛盾放在明麵上來。
鼇拜這麵都是往日的功臣勳貴,因為鼇拜提出來口號是,分封土地,讓昔日的功臣們在全國各地圈地駐守。
這大大的符合這些功臣的胃口,畢竟誰也不會覺得自己的土地多,相反,他們反而覺得為大清立下赫赫功勳,得再多東西都是應該。他們就像一群強盜,搶奪了別人的財物,霸占別人的田地,現在因為分贓不均而起了矛盾。
而康熙那個豎子,登基才過了幾年,就大肆重用漢狗,那些狗東西,憑什麼和咱們八旗的顯貴們站在朝堂上。
康熙知道,自己手裏沒有多大的權利,和威望震住這班顯貴,隻能借用正白旗和兩黃旗的矛盾,在借用漢官勢力和鼇拜爭權。隻是雙方的勢力都差不多,暫時誰也奈何不了誰。
“中堂大人,眼下各地局勢頗有不穩之勢。如果抽調各省駐軍前去圍剿的話,恐怕得不嚐試啊!”薩克素想了想勸慰道。“發給三個藩王出兵的文書,有了回應嗎?”鼇拜想了想有問道。
“有,隻是平西王吳三桂回書,因為他要圍剿前明餘孽,不敢抽調兵力。而其餘兩王也差不多是這個意思。”薩克素回稟道。
“這幾個老狐狸。”鼇拜聽到這話,臉上並未半分的詫異,畢竟這些老狐狸誰也不是省油的燈。“難道沒有什麼辦法了嗎?”
“額!要不然就像蒙古借兵,或者提豐台大營大軍前去圍剿。”薩克素想了想說出這個唯一的方法。
“不行,江南是水澤之地,不利於騎兵作戰。而豐台大營則是護衛京師安全,動不得。”聽到這個主意,鼇拜想也不想就拒絕了。豐台大營是他自保的手段,要是豐台大營南下之日,就是他鼇拜人頭落地之時。
鼇拜想了想,然後說道:“明日,你讓兵部和吏部發文,讓臨湖南各省,抽調軍隊駐守各省邊界,圍堵叛賊,不能讓局勢有糜爛之勢,等把朝中事務解決了,老夫要親帥大軍圍剿。”
這時候,說完這話的鼇拜有股深深的挫敗感,堂堂大清,竟然連支圍剿叛賊的軍隊都派不出去。置於往日的八旗精銳,他鼇拜是不敢派的,這些人都是貴重瓷,輕易碰不得。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屬下告退。”薩克素低聲退了下去。對於剛才鼇拜說的話,他選擇性的遺忘了。這些事,就讓兩位正主自己去處理吧!他們隻是這兩位正主的牽線木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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