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喻仁臉上也是一副著急的模樣,抹了抹下顎的胡須。滿臉焦急的也望著山下。幾十年沒有見了的老朋友,不知道,現在他長什麼樣了。胡喻仁心裏歎息這。
這裏的人恐怕要屬王懷仁最清閑了。隻見他杵著一杆大錘,穿著短衫,拿著壺酒悠閑的在那裏獨酌。直看的旁邊的王韻不住的抽動這喉嚨,嘴角的口水把他的胸前的衣領都打濕了。隻從李江源把禁酒令加入軍法後,王韻就沒有好好的喝過酒。因為隻有重要節日的時候,李江源才允許大家喝酒。
而王懷仁的鍛造局卻不在禁酒令的行列。搞得王懷仁招人的時候,去的竟是些酒鬼。搞得現在每天工作之餘,大家累了就坐在地上拿起一壺酒大家喝著玩。每當這個時候,大家總是聽見他們身旁響起一陣陣的喉嚨蠕動的聲音。
當初李江源建立軍法處,挑選的人就是不會喝酒的。並且把喝酒對軍隊的危害和這些軍法使反複洗腦了無數遍,所以王韻想找個空子鑽也不行。偷?別搞笑了。現在全山寨的酒都被胡喻仁鎖在了倉庫裏。沒有李江源的命令,誰也別想喝到酒。
“嗎個呸呸的。”這死鐵匠,明知道老子喜歡酒,竟然還在我麵前炫耀,我的媽媽啊!你喝慢點啊!“王韻看著他的模樣,心裏惋惜的想到。正在這時,山下快步的跑來一個遊哨,隻見他喘著氣跪在李江源的麵前道:“稟告大首領,天煞寨的大當家已經到了山腳了。”
“好!終於來了。奏樂。”李江源收起折扇喊道,迎賓的音樂頓時響了起來,隻見一夥士兵們吹吹打打的模樣,煞是熱鬧。可是聽了半天,李江源眉頭不禁起眉頭,臉上冷汗下來了。眼神裏有些微怒的看著王韻!汗!怎麼把迎親的音樂都搞出來了。
卻見王韻,無奈聳聳肩。眼神裏透幾許的無奈。這也是沒有辦法啊!你讓一幫土匪搞音樂,那不是和趕鴨子上架差不多嗎?,看著王韻眼神中的無奈,李江源隻能在心裏暗歎道:“算了,這也太為難他們了。畢竟他們誰也沒有做過這些。”
隻見山下衣著各式衣衫的天煞寨的眾人,慢慢在黑風寨的人帶領下朝山上走來了。對於這個思想上有些超前的黃老頭,李江源源心裏有些期待的望著山下。他想看看這個黃老頭能給他什麼驚喜。
“父親,咱們這樣讓奪命書生等這麼久,他會不會生氣啊!”黃大郎左右看了看,有些疑惑的望著自己的父親。卻見黃立奇嘴裏喃喃自語道:“看來這個李江源真的不簡單啊!”
“額?”黃大郎好奇的看著他,黃老頭道:“你看看帶咱們上山的這些人,和咱們的寨丁有啥區別嗎?”黃大郎看了看那幾個帶他們上山,黑風寨的寨兵。除了服飾統一外,他看不來和自己山寨的人馬有啥區別。
黃老頭搖搖頭歎息道:“這時你們發現,其實有時候實力的強大與弱小就在細微處。你看黑風寨的這些人,步伐穩健,而且不多話,這就表明他們是經過盡心訓練的精兵,而從他們眼神中散發的殺氣,就知道他們經曆過無數的大仗,在戰場上殺了許多人,才能擁有這種漠視生命的殺氣。而你看咱們的人,神情舉止輕鬆散漫,毫無半點的紀律可言。如果咱們兩家山寨打起來的話,輸的一定是咱們天煞寨”
黃大郎這才仔細觀察那些黑風寨的人來,隻見他們行止間手一直把著腰間的武器,仿佛時刻準備戰鬥似的。而且他們每個人除了那個向導外,都沒有誰多說一句話,突然間黃大郎心裏有些震驚,原來這就是實力的差距。而在看自己山寨的人,許多的人武器都拖這走,而且臉上都有說有笑,仿佛他們是來玩耍一般。這樣的實力差距,讓他心裏原本有些不服氣的心頓時冷了下來。
“不過,為父現在卻對這個奪命書生有信心了許多。他一定的野心不會隻停留在一個小小的萬封山裏。而為父,我讓他多等一個時辰就是想看看這個人的氣量如何,值不值得咱們父子為他效命,不過,現在看來當初為父的決定沒有錯。”黃老頭臉上胸有成竹的笑道。
PS:由於小霧要上班,晚上才有時間碼字,又沒有存稿。隻能一天碼一章了,希望大家見諒!小霧在這裏說聲對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