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 覺悟(1 / 3)

清軍入關,一遇抵抗,必“焚其廬舍”,“殺其人,取其物,令士卒各滿所欲”,與日寇絕無二致。皇太極時三次深入畿輔、山東等地的屠殺搶掠在許多方誌中有明確記載,皇太極掠濟南,城中積屍十三萬,運河之水變紅!!!其手段之殘忍、屠殺之野蠻、破壞之慘重遠遠超過日本鬼子之“掃蕩”。其凶殘不遜於乃翁,至於多爾袞,更是青出於藍。

從順治二年四月清軍南下開始,滿清即以民族征服者自居,殺戮立威,演出了一幕幕慘絕人寰的屠城悲劇。大肆燒殺劫掠之後,多爾袞又竭力抹殺漢族的民族意識,清廷頒行“留發不留頭”“剃發易服,不隨本朝製度剃發易衣冠者殺無赦”“所過州縣地方,有能削發投順,開城納款,即與爵祿,世守富貴。

如有抗拒不遵,大兵一到,玉石俱焚,盡行屠戮。”的命令拉開了征服中國人的序幕。這是多爾袞代表滿洲貴族發布的“屠城令”,有蓄發者立執而剃之,不服則斬,懸其頭於剃頭挑子所縛高竿之上示眾。

漢人激烈反抗,多爾袞則一意孤行實行民族高壓政策,竟下令“凡有為剃頭、圈地、衣冠、投充、逃人牽連五事具疏者,一概治罪。”漢人被迫改穿難看至極的滿人服飾,使延續三千多年的漢族衣冠毀於一旦。

與其說忠於明朝,不如說保衛中國人民族生存的民族英雄史可法等又以文天祥似的姿態在這一刻站立起來,民族的脊梁英勇反抗著外族侵略者和漢奸的聯合攻殺。殊死搏鬥後,於是其後就有了著名的“揚州十日”與“嘉定三屠”,因為有專書記載為人們所熟知。

爾後就是血洗江南、嶺南,屠江陰、屠昆山、屠嘉興、屠常熟、屠蘇州、屠海寧、屠廣州、屠贛州、屠湘潭。此外還有,屠大同、屠四川等等,清寇甚至勾結荷蘭殖民者,攻屠思明州(廈門)。這些屠戮和“揚州十日”、“嘉定三屠”一樣的血腥、殘忍,都是義士百姓屠戮殆盡,屍積成山,血流成河,不過是沒有專著記載而已,(你可去翻翻各地的方誌)。

至今人們談起多爾袞這個欠下我漢人累累血債的魔頭仍切齒不已。南方一帶商品經濟最發達的城市一個個被血海籠罩,明末的資本主義萌芽摧殘殆盡,至少六千萬人慘死,可能遠不止此數,還有很多被掠為農奴。多爾袞實乃中國曆史上第一大屠夫。四川在明末遭受過張獻忠的殺戮(有專家認為是滿清的栽贓),清軍進四川,殺的更幹淨,“民賊相混,玉石難分。

或屠全城,或屠男而留女”,這是1649年滿清政府屠四川時張貼的公告!(日本人還掛出“皇軍不殺良民”之類的幌子遮掩遮掩,滿洲人連這都不用)。

比如清軍陷昆山,在那裏抵抗了三天的義軍逃走,於是對平民實行大屠殺,當天的死難者就達四萬,“昆山頂上僧寮中,匿婦女千人,小兒一聲,搜戮殆盡,血流奔瀉,如澗水暴下”,清兵的野蠻、凶殘可見一斑!

1649年(順治六年)鄭親王濟爾哈朗占領湖南湘潭後的屠城;同年平定大同總兵薑鑲為首的山西反清運動,“朕命大軍圍城,築牆掘濠,使城內人不能逸出,然後用紅衣火炮攻破,盡行誅戮”,不僅大同全城軍民屠戮殆盡,“附逆抗拒”州縣也不分良莠一概屠殺。

1650年平南王尚可喜與耿繼茂攻克廣州時的屠城“再破廣州,屠戮甚慘,居民幾無噍類。……累骸燼成阜,行人於二、三裏外望如積雪。因築大坎痤焉,表曰共塚。”“甲申更姓,七年討殛。何辜生民,再遭六極。血濺天街,螻蟻聚食。饑鳥啄腸,飛上城北,北風牛溲,堆積髑髏。或如寶塔,或如山丘.……”,充分暴露出滿清標榜的“吊民伐罪”的偽善。

這類血淋淋的事例在史籍中屢見不鮮。古語雲:“殺降不祥”,清軍往往以“惡其反側”等借口將來降軍、民屠戮一空(顧誠《南明史》)。不光殺漢人,對其他民族也實施大屠殺。在西南成村的苗民被清軍消滅。連德、日法西斯比起來,恐怕也是小巫見大巫,自歎弗如。

17世紀,在通向長城關口的大道上,經常可見數萬成群衣衫襤褸的漢人男女哭哭啼啼的行走,漢奸兵在揮舞鞭子驅趕。馬上的韃子兵,用野蠻人的牲口話不斷歡呼大叫,狂飲搶來的美酒,盤算著今天“收獲”的財寶。

這些磕頭求饒、保住小命、被迫“謝恩”留活口的漢人,隻好去當野蠻人的奴隸,沒有價值的老頭老太小孩子早已就地殺死。男丁押去莊園做農奴苦工,女的分配給滿人奴隸主淫樂...

被滿清殺害的新建人徐世溥,著有《江變紀略》,僅有抄本傳世,該書於乾隆四十四年被滿清禁毀。最近北京古籍出版社重印了。書中對清兵攻破南昌城的暴行進行了詳細的記載,特別是清兵將婦女抓來“各旗分取之,同營者迭嬲無晝夜”**的獸性,更是人間罕見。轉戰燒殺三十七載,方才初步平定中國。繁華的大都市盡毀於清軍之手,著名的“揚州十日”、“嘉定三屠”,都是在幾乎殺絕之後才下令“封刀”。

整個中國“縣無完村,村無完家,家無完人,人無完婦”……有思想、敢反抗的忠勇之士幾被殺盡,留下的大抵是一些順服的“奴才”,其實東方的落後於西方,正是始於明朝的滅亡。

一*五年四月,清軍進攻南明,兵圍揚州。史可法正在揚州督師,固守孤城,急命各鎮赴援,但各鎮抗令拒不發兵。史可法忠肝義膽,率揚州軍民拚死抗擊清軍,困守孤城,清軍乘機誘降,主帥多鐸先後五次致書,史可法都不啟封緘,嚴詞拒絕,誓死不降,曆七晝夜。二十五日城破,軍民逐巷奮戰,清軍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才攻克了這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