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縣衙我的住處,天色已經很晚,商量了一天的事情,我真的很累。我走到床前,正準備一頭栽到床上去見周公,就聽張豹在門外說話:“軍師,你來找主公嗎?主公剛睡,軍師若無事請明天再見吧”張良來找我?不會吧,老大啊我呀睡覺啊。
想睡歸想睡,但理智還是讓我去開門讓張良進來。我對張豹說:“張豹。快請軍師進來,以後軍師來找我就不要阻攔了。”
張良推開房門,走了進來,我忙道:“軍師有何指教?”
張良笑道:“看主公滿臉倦色,是忽未成練過師傅所傳心法?”
“心法?”我略一思索,“哦,你說的是春秋心法吧。哎,不瞞你說,天書就是天書啊。我一點也看不懂。”
張良哈哈一笑,道:“師傅近日傳話與我,說發現一明主,要我早日去投,不想,主公卻先已來尋。師傅說已傳春秋心法與主公,讓我與主公一起研讀。”張良說著又看了看我,繼續說道:“師傅說此心法乃他得道初期所練,若你我練成當天下可去。我今日觀主公雖有真氣護身,但是忽未會應用,特來請教。”
我一聽真氣護身?我什麼時候會什麼真氣護身了啊。我剛想說,卻聽張良說道:“請主公取出師傅所贈心法與我一觀。”
心法?我那日看過後沒看的懂好象和藥一起扔到床角了,不會被收拾屋子的人拿去扔了吧。我趕緊上chuang翻檢,老天保佑,我在床頭的枕頭底下找到了已經皺成一團的絹書和藥。我拿著絹書,尷尬的笑著把絹書遞給了張良。
我靠,張良你不會是吃壞肚子了吧,眼睛睜的大大的,嘴也睜的大大的,恨不得可以塞進去一個雞蛋。我用手在張良麵前搖了搖,隻見張良大叫起來:“不會吧,你把師傅的心法就這樣處理,你怎麼。。。。。。”他越說越快,越說越高,張豹聽見叫聲,撲的就從屋外竄進來了,見我們倆沒事,才對我鞠了一個躬出去了。半響,張良才冷靜下來,他不滿的看著我,說道:“雖然你是我主公,但這事我還是要說,師傅所給之物,無一不是天下罕有,師傅的心法從未穿與外人,今主公得師傅青睞,得傳大法,卻不知珍惜,然不知抱遺天物嗎。”我倒,不至於把,不就是弄皺了點嗎。我剛想為自己辯上幾句,但看看張良那要吃人的眼睛,不由的把話又吃了回去。
張良叫了半天,看我沒說話,也不知道是不是口渴了還是叫累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我看他氣的不清,心想,不要第一天就把他氣壞了,我還要他幫我幹活呢。我趕緊倒了一杯水遞給了張良說道:“師兄,喝水。”張良白了我一眼,沒有說什麼。我把藥起來,說:“師兄,這什麼玩意啊,可不可以吃啊。”沒辦法,想逗他說話,我隻好問問這些白癡問題了。
果然張良又跳了起來,叫道:“什麼叫什麼玩意,這是師傅精練的龍虎丹。。。。”他看到一臉嬉笑的我,知道我是在逗他開心。張良歎了口氣,說道:“我現在總算知道為什麼師傅叫我早日來找你,原來是怕你把他的寶貝都當垃圾扔了啊。”我嘿嘿無語。靠,我就是這麼傻的人嗎,絹書我是看不懂,可這神仙一類人留下的東西我會不知道是好東西,會把他扔了?怎麼說也可以賣上了NN的錢啊。
張良說:“師傅說他已經給你開了光,以後就修煉起來就容易多了。至於能走到那一步,師傅也沒交代。這藥有龍虎之威力,每服一粒皆可提高你20年的修為。師傅還說,你雖有雄心壯誌,可亂世中無自保之力是不行的,讓我助你早日練成春秋心法。”
說完,張良就一點一滴的給我講起春秋心法來。原來黃石老人並不是什麼仙人,隻是一個修道之人,所給我的春秋心法是一本修道的書。對於修道,我是仰慕很久了,我前生最喜歡看的書就是修真小說,現在有機會讓我學,我當然是求之不得。不過,我現在所學的春秋心法卻不是什麼修煉之書,隻是一本教人強健身體的入門書。難怪老人要給我藥,看來我是做不成什麼修真了。
我按照張良所教,服了一顆藥,盤坐在床上練起功來。按張良所說,隻要我練成此心法,雖不能成為真正的修真,但辟穀什麼的境界我還是可以達到的。
藥一入喉便化了,我隻覺的一股熱氣從喉嚨直奔丹田而去。我趕緊按張良所說,讓熱氣按絹書所說的從我心脾肝腸胃中一一流過,慢慢的我進入了忘我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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