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的那一場雪,比以往的日子都來的晚一些,停靠在八樓的二路汽車,
帶走了最後一片飄落的黃葉.....”聽著MP3裏刀郎熟悉的歌,我陳盛發動了汽車走向了我最後的人生之路。
不知道是不是輪到我倒黴還是我天生就是倒黴鬼轉世,我從上小學開始,就不斷的遇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故”。不是出門被樓上不知道誰家扔出的汽水罐砸到頭上,就是走路的時候老是踩到一些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留下的汙穢,據好事者不完全的統計,我從小學到大學,自行車被盜17部(直接的後果就是在我沒經濟能力自己買車前,家裏在沒給我買到車子),上醫院22次(不包括打預防針,感冒發燒之類的小毛小病,基本都是手啊腳啊什麼的骨折扭傷,直接的後果就是我現在有點意外都是自己搞定),失戀46次,(除了2次時間超過半年,基本沒有維持2個月的,這也難怪那些女孩子,誰會喜歡和一個經常倒黴的人談戀愛啊)。
還好,老天還是給人活路的。從大學裏好不容易混出來,正好趕上市裏招考公務員,也不知怎麼的就被我考上了。分配的時候領導才發現我居然是曆史學畢業,領導就領導,當時就說了一句話,學已至用就把我扔到了黨史辦公室搞調研。不要說,這個工作我還是很喜歡的,因為我知道天底下最悠閑的工作就是做調研的了。
時間也過的真快,一轉眼我就在這個工作崗位上混了三年。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開眼還是我黴運到頭了,今年過年的時候我居然在街上摸獎的時候摸到了一部桑塔拉,雖然是一部普桑,但對我一個拿工資過日子,小小的調研員來說,也是天大的好事了。
中獎了,還是中的大獎,不用說請客是必不可少的。於是中午請晚上請,足足請了2天,才算是把所有該請的人都請到了。
晚上我站在酒店門口,滿臉堆著笑,把一個個喝的滿臉通紅的朋友,領導送走。一看時間都快11點了,趕緊去酒店裏把帳結了。打了個酒呃,我發動了汽車一邊聽著歌,一邊向家開去。
紅燈,我停了下來,點上煙盒裏最後一支煙,看著前方的燈一秒一秒的跳著。“3”“2”“1”我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夾著香煙,向前開去。剛過街中間,就看見一道眩眼的白光從麵前閃過,接著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C市新聞:昨天晚上發生一起嚴重的交通事故.一個喝醉了酒的卡車司機闖紅燈橫穿馬路,將我市市黨史辦的一名工作人員的車輛撞毀,肇事車主當場死亡,同時被撞車輛車主在搶救過程中也不幸死亡。本市政府嚴重發出警告,嚴禁酒後駕車,違者重罰。另今天下午為不幸死亡的陳盛同誌舉行隆重的追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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