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屍體中,一個裝死的人緩緩爬了起來,看著周圍同伴的屍體沒有任何傷心,甚至還有些開心,自言自語道:“身上被濺起的血沾染上了嗎?那麼,此後,你就別想好過了,哈哈哈!”
說完,那個人突然自爆,在死去似乎還在說著什麼。
……
等到林詩矜醒來已是正午,林詩矜緩緩爬出帳篷,伸了伸懶腰,揉了揉眼,正打算與星辰打個招呼。卻發現星辰躺在地上周圍還流滿了血,“星辰!”。
沒有多想,林詩矜抱起星辰,立刻前往一個地方。
……
“這是什麼回事?她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許晴驀看著躺在床上還不停流著血的星辰,提出了她的疑問。“我也不知道啊!我剛剛睡醒時就發現她這樣了,怎麼辦啊?晴驀?”
“別著急,你先出去,我檢查一下她的身體。”“好。”
等到林詩矜出了房間,許晴驀緩緩脫下星辰的衣服,但是星辰全身別說傷口了,甚至連一處疤都沒有,怎麼可能流血呢。
“這不應該啊?難道是被下了詛咒?”
許晴驀用神力檢查了一下星辰的氣息,不久,在心髒部發現了一個詛咒,“怎麼會?誰會給她下這種詛咒啊?原本就沒啥感情,卻下了個這種詛咒,這真是……無語。”
等到許晴驀一出來,林詩矜就迫不及待問她:“星辰她究竟怎麼了?為什麼好端端的會流血啊?”
“她啊。”許晴驀看向床上的星辰,對林詩矜說:“她被下了詛咒。”林詩矜聽到“詛咒”這兩個字就頭疼,畢竟當初她可是被詛咒折磨的不得了的。
甚至差點就說出了自己對星辰的情感,要不是詛咒突然失效了,她估計就要暴露了。
“沒法治嗎?”林詩矜問許晴驀,許晴驀十分無奈:“如果能治我肯定會治好她再出來的,但是她被下的詛咒我無法解開。也不是沒有辦法,隻不過,解藥並不固定,得看她。”
“什麼意思?”林詩矜疑惑地看著許晴驀,許晴驀盯著林詩矜疑惑地眼神,突然問她:
“你應該還愛著她吧?”
“那肯定啊!這有什麼關係嗎?”林詩矜更加疑惑地看著許晴驀,許晴驀隻是緩緩開口:“你以後會明白的。”
林詩矜原本打算接著問下去,但看著許晴驀不願回答的樣子,也隻好作罷,帶著星辰回到了她們的家。
她們走後,許晴驀看向她們離開的方向,自言自語著:“如果她能接受你的話,這詛咒自然會不複存在。但是,她能否走出以前的坎呢?這就得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