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見一麵?”
“那就…..多見幾次?”
“滾蛋!”
雲隱一聽,喜出望外,酒也不喝了,起身就往往跑。
一旁雲嘯忍不住笑了笑:“屬下覺得他就是故意的,知道您會來,就巴巴地裝可憐在這兒等著。”
霍延正沒說話,領著冬安回了坤寧宮。
他沐浴過後,換了衣服坐在床邊,看著躺在被子裏睡得小臉紅撲撲的小皇後…..冷硬如鐵的年輕帝王,心頭一片柔軟。
他愛的人就在身邊,此生足矣。
……
雲隱一路策馬狂奔,到別院時夜已深。
小院門口的燈籠還亮著,散發著淡淡的橘光。
他站在院門前,本想抬手敲門,但一想到景如月可能不想見自己,即便敲門,她也不會開,於是一個躍身上了牆頭。
雙腳剛踩上去,卻不料腳下有片瓦鬆了,他一站上去,隻聽見‘嘎達’一聲響,在這寂靜的深夜顯得尤為清晰。
平日,以他的身手,像這種低級的錯誤,他是不可能犯的。
但今日大概是心情太激動,又或許他根本不在意,反正裏麵住的是他的妻女,聽見了又如何?
所以當景如月持著長棍從屋子裏衝出來的那一刻,他正蹲在牆頭洋洋得意。
而景如月一眼就看到了他。
但很遺憾,因為天暗,她第一眼並未認出他。
隻以為是哪個毛賊?
她持棍站在院子當中,看著蹲在牆頭的他,冷聲道:“大過年的也不肅靜,沒錢過年,我可以給你一些,你半夜嚇人就是你的不對!”
她話音剛落,上麵的‘毛賊’突然笑了。
笑得極其放肆,景如月開始還很生氣,但聽著聽著,突然皺了眉頭。
這聲音怎麼聽著有些耳熟?
她下意識地往前走了幾步,借著頭頂的月光,仔細這麼一看……
“是你?!”
雲隱坐在牆頭上,嬉皮笑臉地看著她:“娘子,別來無恙啊。”
景如月白他一眼,扭頭就要進屋。
但一道黑影掠過,直接落在她麵前,見她生氣了,雲隱想伸手來拉她,卻被景如月一巴掌拍開。
“別碰我!”
她眼神淡淡地看著他,“你來做什麼?”
“今日除夕,闔家團圓的日子,我來陪你娘倆過個年!”
“我不需要!”
“咱閨女需要,”雲隱越過她想要進屋,卻被景如月一把拽住。
“你是不是瘋了?孩子睡了。”
雲隱停下來,轉身看她,突然伸手一把將她抱進懷裏。
“娘子,三年未見,讓為夫抱抱!”
景如月一把將他推開,冷笑一聲:“我該叫你鬼梟還是雲隱?”
雲隱看著她:“你可以喚我名字。”
“孟長,咱倆的關係早就斷了,你這樣很沒意思!”
不管是鬼梟也好,雲隱也好,都是一個代號。
而孟長才是他真正的名字。
景如月的冷漠並未讓雲隱有絲毫不悅,他依舊嬉皮笑臉:“斷什麼?我一沒休妻,二沒和離,咱倆的婚書還在我那兒,白紙黑字寫得明明白白,你景如月就是我孟長的妻。”
“可我現在看見你就很煩!”
“無所謂,我看你喜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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