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建王。”
“你偷偷派人去建王府一下,看建王出宮沒有。”
葉蕙苒不相信慶王的話,派人去建王府看了一下,建王還真出宮了。
怪不得說朝廷之事波譎詭異瞬息萬變,連慶王自己做的決定,可能在下一瞬間就堅決反對。
“你是怎麼知道的?”葉蕙苒很不理解。
“他是皇上,也是父親。”慶王很老成的說。
葉蕙苒看著慶王那老成的樣子:“我們的孩子得像你一樣聰慧,不然我都擔心他被人生吞活剝了。”
慶王聽到葉蕙苒這樣說笑了起來:“像你也行。”
“為什麼?”葉蕙苒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
有時候聰慧異常,不過是因為自己知道劇情多一點。
“沒人舍得給生吞活剝了。”慶王很認真的說。
“你的意思是我傻屯了影響智商是吧?”葉蕙苒裝作生氣。
慶王笑的牽動傷口。
葉蕙苒盯著廚房給慶王準備了不少湯湯水水。
“你敢給慶王喝這個?”杜勞湊了過來。
“大補。”葉蕙苒把蓋子一蓋,謹防杜勞偷喝。
“那你也不想想是補什麼的。”杜勞隱晦的說。
葉蕙苒不滿的盯著杜勞。
“行,行,這個我喝了,不能浪費。”杜勞端著就走“我那裏有上好的傷藥,保證他一個月連疤痕都看不到。”
“好。”葉蕙苒給杜勞端了一盆湯。
杜勞端著那一小盅就走:“大可不必。”
葉蕙苒覺得自己可能也有那種一定要做點什麼的心理,覺得這樣慶王就能好的快一點一樣,雖然冷靜下來想想,這樣可能是添麻煩。
之前慶王在向吉堂給她做了建王一樣的輪椅,葉蕙苒坐了兩次就沒興趣了,如今親自去庫房給翻了出來讓人給擦幹淨。
等她回來的時候看到皇上坐在慶王床邊,她扭頭看看外麵,又仔細看了看,皇上竟然還在,不是自己眼花。
“慶王妃怎麼了?”皇上奇怪的看著慶王妃。
“真的是皇上?”葉蕙苒驚訝。
皇上笑了起來,慶王妃這簡單的性子,怪不得容若成親之後愛笑了很多。
“皇上和我有話要說。”慶王也被葉蕙苒這樣逗笑了。
“哦,哦。”葉蕙苒推著輪椅就轉身,然後又轉身把門給關上。
兩個人看到葉蕙苒這樣都笑了起來。
“你說給凜兒娶一個這麼簡單的王妃怎麼樣?”皇上突發奇想。
“那建王怕是隻能做一個閑散王爺。”
皇上聽到慶王這樣說苦笑一下:“天子無家事,老七直接這麼下死手,太子一點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慶王聽出了皇上的意思,其實皇上並不在意千絕樓是否和太子有關係,隻是這件事太過突然,讓兩個皇子失去了平衡。
“那皇上怎麼看現在的藍纓侯?”慶王突然問。
“哼!”皇上聽慶王提到這件事就生氣“藍纓侯私自與藩國來往,得了不少好處,之前宣召他以年邁之名不回京,朕看他是土皇帝做的太舒坦了。”
“那這次安王娶藍纓侯次女,藍纓侯什麼態度?”慶王慢慢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