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禮。”建王點頭。
“王爺找王妃有些事情,請王妃回府。”施硯向王妃行禮。
葉蕙苒直接站了起來:“王爺不是在主持蹴鞠比賽嗎?”
“王爺隻用主持上午場。”
葉蕙苒恍然:“那我回去了,有空了來看你。”她說著就走。
建王伸長脖子相送,眼底有些失望。
葉蕙苒剛上馬車就被慶王撈到懷裏,嚇的她差點兒叫出來。
“你不是……”葉蕙苒以為慶王在家。
“總不能讓施硯說我在門口等著。”慶王一臉不滿“你倒是和建王聊的挺好。”
“我來找杜勞……”葉蕙苒說到這裏突然想起來“杜勞怎麼去踢蹴鞠了?”
慶王怎麼覺得葉蕙苒總是說別的男子:“那我呢?”
“你怎麼了?”葉蕙苒不解。
慶王看著葉蕙苒那認真的樣子,心想算了:“你找杜勞幹嘛?”
慶王這樣問了,葉蕙苒就把今天的事說了一遍:“杜勞肯定是故意的。”
“為何要故意?”
“他這個人,看到別人不順心他就順心了。”葉蕙苒生氣“在奉天寺的時候,我給他說讓他和洪歌說清楚,他就故意讓洪歌誤會。”
慶王……
杜勞還真能做出這樣的事。
“那你是騙洪歌的?”慶王猜測。
“不然呢?”葉蕙苒無奈“解鈴還須係鈴人,我得去找杜勞算賬。”
慶王聽葉蕙苒這樣說點頭。
“對了,在奉天寺的時候洛菲菲找我了。”葉蕙苒差點兒把這件事忘了。
她離開奉天寺的時候心想回去就和慶王商量,結果慶王就藏在馬車裏,一直到現在才有時間說。
“你說她說保她自由是什麼意思?”葉蕙苒不解。
“太子肯定做了什麼……”慶王不太確定“讓他失去自由的事。”
“難道是無所不用其極的斂財?”葉蕙苒猜測。
慶王也是現在才知道肖十三年紀輕輕就聲名鵲起的原因,這種手段慶王不是不知道,隻是沒想到太子會用。
“可能比這個要嚴重。”慶王不確定。
葉蕙苒一想靠近慶王小聲說:“難不成他還要篡位?”
慶王直接在葉蕙苒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他沒那個實力。”
葉蕙苒冷不丁的被慶王親了下,抬頭就在他下巴上咬了一下。
慶王眼底的火瞬間燒了起來:“施硯,快點。”
“是。”施硯立馬策馬。
葉蕙苒看著慶王那隱忍的樣子:“我不是故意的。”
“現在說這個有點晚了。”
“那咱們說點別的。”
“你說。”
“你來找我什麼事?”葉蕙苒慌忙說。
“沒等到你就來找你了。”慶王手扣著葉蕙苒的腰溫度越來越高。
葉蕙苒不自覺的動了一下想避開那炙熱。
“別動。”慶王不會在外麵把葉蕙苒怎麼樣“本來想帶你去看看競票的盛況。”
“競票?”
“蹴鞠比賽的門票,價高者得。”慶王聲音變的有些嘶啞。
“那我們現在去看吧?”葉蕙苒覺得現在不去看,估計就看不到了。
“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