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春闈是大事，京城也會以學子為先。”
“嗬！”葉蕙苒聽到這個就不屑了“你是沒見千絕樓外麵擠了多少學子，我可聽說了，那些學子但凡有點名氣，不是被人邀請赴宴就是各種詩會，沒見幾個這個時候還好好讀書的。”
這一點慶王否認不了，現在的確是這樣。
“千絕樓……”葉蕙苒突然想起來。
既然是蹴鞠比賽，怎麼少的了啦啦隊。
這又是一個熱點，她立馬提筆記下。
找啦啦隊的事就交給清樂她們。
雖然她們贖身了，但是以前的關係還在。
當天下午清樂和莫辭就來王府找慶王妃。
“怎麼？”葉蕙苒看著她們那低落的樣子“去找她們不順利？”
“倒也不是不順利。”清樂行禮坐下“隻是離開之後就沒回去過，如今千絕樓風頭無兩，其它的樓子十分慘淡，甚至有些難以為繼。”
“嗯。”莫辭點頭“而且千絕樓還把樓子裏姿色上佳有些才藝的姑娘都贖走了，剩下的隻能自生自滅，若是官府把樓子關了，她們連棲身之所都沒有，隻能淪為暗娼。”
“年老色衰的還好說，進了那個門就知道沒好下場，但是年輕的……”清樂歎氣。
葉蕙苒看她們一唱一和的，微微傾了一下靠近她們：“聽說一些樓子裏的孩子是拐賣來的。”
清樂和莫辭眼神都有些閃爍。
那樣的地方，怎麼可能沒拐賣來的孩子。
窮人家的孩子長的好看就是禍端，尤其是七八歲的時候粉雕玉琢，一個不留神就被販子拐走了。
“的確是這樣，不過那樣的千絕樓大部分都給贖去了。”莫辭很直接。
葉蕙苒想了一下：“如果把那些人告到官府呢？”
“王妃想的簡單了，那些孩子都不知道是從哪兒拐來的，中間不知道過了幾道販子，而且已經進了那樣的地方，即便是找到了家人能怎麼樣。”清樂分析。
葉蕙苒想這樣的社會環境的確是這樣：“那你們去和她們商量的怎麼樣？”
“要銀子。”莫辭攤手。
“你們沒跟他們說我們這是合作？”葉蕙苒沒打算出銀子。
“說了，但是他們現在處境很差，不見兔子不撒鷹，隻有見到銀子才辦事。”清樂無奈。
葉蕙苒想了一下都不能說他們目光短淺，畢竟關係到眼下能不能活著：“你們那樣的生意就是暴利，怎麼還動輒就經營不下去。”
“說白了就是大老板覺得賺不了錢了，不想管了。”莫辭沒好氣的說。
葉蕙苒想了想，她以為這個事最容易，結果卻出了問題。
啦啦隊本就是錦上添花的事。
“那算了，這件事先擱置一下。”葉蕙苒還有別的事情要忙“你們幫一下覃丹。”
莫辭看向清樂，清樂點頭，莫辭低頭。
“隻要我們能做的，我們一定做。”清樂保證。
之前她們還盤算著離開京城，如今和覃丹住在一起便沒了這個想法，不過也要做點事情。
葉蕙苒狐疑的看著莫辭的樣子：“你們是不是還有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