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又去了兩個人,他們還打起來了,慶王妃說了兩次話,我聽的很清楚。”高懷秋極力說明。
事情到這個份兒上,連葉蕙苒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高懷秋竟然難得一見的耿直起來。
她突然有點同情太子,怎麼就找了這樣一個豬隊友。
太子無語:“你想清楚了,有人會變聲。”
高懷秋正要說被益陽伯一腳踢到屁股上,疼的高懷秋慘叫了一聲。
“回稟太子殿下,慶王爺,卑職這外甥自小耳背,肯定是聽錯了,時候不早了,還請諸位先到裏麵歇息。”益陽伯拱手行禮。
“時候的確不早了,小皇叔,我就先進去了。”太子頷首。
眾人也都紛紛行禮離開。
慶王看著跪在地上的高懷秋:“還沒想起來自己為什麼挨打?”
如此慶王是確定高懷秋是他王妃打的。
高懷秋被嚇的縮了一下。
“王爺、王妃、公主,裏麵請,外麵冷。”益陽伯行禮。
慶王笑了一下帶著葉蕙苒進去。
這就……完了?
葉蕙苒還迷糊著呢,慶王這到底是護著她,還是沒護她?
從結果看:她把高懷秋打了也是他活該。
葉蕙苒覺得自己應該重新認識一下慶王,他的多麵性和複雜性遠比書中寫的豐富。
長公主也跟著他們一起:“你為什麼打高懷秋?”
“回頭給你說。”葉蕙苒也不隱瞞了。
以後都不用隱瞞了,打了就打了,高懷秋能怎麼樣?
益陽伯把高懷秋叫到房間裏訓了一頓:“說你什麼好,你為什麼要得罪慶王妃。”
“舅舅,外甥真沒得罪慶王妃。”高懷秋都快抑鬱了“我見她都是繞著走的。”
以前葉蕙苒還不是慶王妃的時候,高懷秋也不敢得罪葉蕙苒,因為她有一個動輒就拎大刀的外公。
益陽伯看他外甥不像是在撒謊,難道慶王是在誑詐他們?
不過事情已經這樣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群玉莊有單獨的小溫泉,配有院子,客人可以在裏麵休息、泡溫泉。
也有大泉,是為隻來泡溫泉的人準備的,那裏也有供人換衣服的房間。
慶王自然被分到小泉這邊,一進屋長公主就拉著葉蕙苒說套麻袋打人的事。
葉蕙苒就把事情的始末大致說了一下:“那天要不是我遇到覃丹,覃丹肯定死了。”
長公主聽了氣氛:“這是草菅人命,換做我直接把他拉到大理寺給流放了。”
“可是沒有證據,也沒有證人,到時候若是高懷秋倒打一耙,被懲處的可能就是覃丹,她隻是一個普通人,無法和高家那樣的後門抗衡。”葉蕙苒無奈的說。
長公主氣憤:“那小皇嬸怎麼不給她主持公道?”
“她選套麻袋把高懷秋打一頓。”葉蕙苒攤手。
“太沒骨氣了。”長公主怒其不爭。
“人窮誌短。”葉蕙苒看著長公主那樣“她家隻有她一個女子,每天要做好幾份工才能養住門戶。”
慶王聽到葉蕙苒這樣說意外的看向葉蕙苒,怎麼覺得她很了解那樣的人?